。”杜九言道。
任延辉道:“你方才提到税课以及商贾几条,拿出了具体的数据对比,我们听后觉得不是没有道理,所以都没有人反对。”
“但是,你要添加的,是关于女子的权益,这有意义?”
“读书做工,简直是荒谬,她们能做什么?”
杜九言道:“不如我们反过来推吧。”
“如果没有女子,将如何?”
任延辉立刻拦截她的话头,道:“你这是偷换概念,我们要说的是权益,不是在讨论这世上该不该存在女子。”
“当然应该,阴阳平衡,繁衍子嗣,女子当然不能少。”
“这没有什么值得讨论的。”
杜九言道:“大人言之有理啊。女子管阴阳平衡,管繁衍子嗣,这么重要的两厢任务,非她们不可的事情,可,我们对她们有什么回报呢?”
“什么意思?”任延辉道。
“您看,大人您在朝堂为社稷尽心尽力,非常的辛苦。”杜九言道。
任延辉不置可否。
“可,您这么辛苦之后,您是得到了丰厚的回报。每个月您都能拿得到俸禄,没事您还能捞点油水,下属和门生还有孝敬!”
有人低声笑了,任延辉大怒,对杜九言道:“你这是对我的污蔑。”
“您看,您对着我高高在上的一句放肆,也是您努力后的回报。”杜九言道:“如果没有回报,以您的身份和出身,您哪里来的底气,对我来嘶吼一句放肆呢?”
任延辉眉头抖了抖,才想起来杜九言是桂王妃,是安国公的孙女,是鲁阁老的外孙女。
这身份在大周的女子中,也没有几个能比她尊贵了。
“不过我原谅您了,谁让您年纪大呢。”杜九言道:“接着说。”
任延辉生气的想骂人。
“放眼看,路上赶车的车夫,他只要努力拉车,就有回报,虽辛苦可这是他能力的体现。”
“田里种地的农人,他只要努力耕种,就有回报,虽辛苦,可这也是他能力的体现。”
“行走在外的商人、学堂里的先生、衙门里的杂役……每个人都有相对的回报。这回报是源于他们的付出,大体上是对等的。”
“但是,”杜九言目光环视四周,顿了顿提高了声音,“妇人们,她们有什么回报呢?”
柳御史道:“她们没有做事,当然就没有回报!”
“柳御史说的对,所以我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