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事,我看你是没有学过女德。”有人道:“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自己失德也就罢了,居然还带着歪风邪气,让天下女人跟着一起。”
“这位大人,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说出来,尤为显得您很没有水平。现在问题已经远远超过这个高度了,您还在土地下扒出个问题来讨论,您考过科举吗?思想陈腐不说,思考问题还很慢。”杜九言说完,指着这位大人对赵煜道:“圣上您要记一下,这个人不但很笨,在自己的位子上,一定是在混饭吃。”
那人气的眼前发黑。
赵煜已经看的目瞪口呆,不等回应杜九言,下面已经继续在辩论了。
杜九言在中间,而她的周围是一层层的本朝官员。每日有资格上朝的一共有六十八人,而现在看散落在四周的不过十来个,数一数,至少有五十多个人,正在合力和杜九言一个人辩讼。
“厉害啊,”薛按给赵煜添茶,“圣上,王妃真不亏是杜九言啊。”
这话怎么听的这么奇怪,赵煜看了一眼薛按。薛按一愣,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怪,不由笑了起来,“奴婢说错了,王妃就是杜九言。”
“这位大人,您和任阁老一样很害怕啊,您是他的门生吧。”
“怕什么呢?”杜九言道:“不如开场比试的赛场吧,我们来看一看,谁的技能更强大啊。”
那位大人道,“简直胡闹,我们读书人怎可和妇人对比。”
“是不能比,因为尔等的能力不如他们。”
“还是那句话,价值不是我们给他们设定的,而是千百年来,她们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有人道。
“所以现在才要立法,改革。不是逼着所有女子去读书去做工,而是给她们选择的权利。她们可以继续维持现在的生活状态,但也可以不维持。”
“其实,一旦她们有选择后,你们也同样多了选择。比如当你们年老变蠢挣不到饭钱的时候,不至于变卖祖产,还可以靠自己媳妇养。”杜九言道:“这是好事啊大人。”
“这位大人,”杜九言换了一位,“您是寒门出身吧?您不能和他们比啊,他们家中有良田千倾,而你什么都没有,您每个月拿一点点微薄的俸禄后,家里连一顿像样的肉都不敢吃。可是换句话说,要是您媳妇可以出去做工,她有本事挣到钱,您家的日子也不会这么难过了。”
“您看看您衣服里的补丁,补的是好,可是只让您媳妇给你打补丁,为什么不给她机会,帮您买新衣服呢。”
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