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问道:“寇师兄,你和杜九言辩讼过,你觉得她能力如何?”
“很好,不是我等能比的。”,寇礼征到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堂堂杜九言居然是个女子。
一个女子居然能这么厉害,辩讼至今官司几十从无败绩,今天更是在朝堂上舌战群儒,为所有女人请命立法。
这些事,天底下也没有几个男人能做得到的。
寇礼征心头百爪挠心似的,很想去拜见杜九言。
“你们没事多读书吧,将来会有无数女子上公堂,这碗饭可是越来越难吃了。”寇礼征笑着走了。
“对啊,我们居然将这件事忘记了,我们去找先生去。”
“不许女子科举做官,可却能让她们做讼师,这分明就是欺负我们讼师人少。”
大家成群结队的去找申道儒。
申道儒房门紧闭,靠在床头,一夜之间头发都添了几丝花白,他无奈地看着长安道:“扇子的事,是再没有机会了。”
“先生莫急,以后肯定还有别的机会。”长安给他倒茶,申道儒怒道:“这一次,我们是着了她的道了。”
长安不解。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她借助我们的手,帮她扯开身份的遮羞布,她不但没有受到惩罚,还因此成了天下人的英雄。”
又是女人,又是立法,又是朝辩!
出尽了风头。
长安一愣,明白过来,“先生,莫非当时给我们丢石子,告诉我们杜九言是秦九烟的人,是杜九言自己?”
“嗯。”申道儒道:“这就是她的打算,她借东风顺势而上,一点亏都没有吃。”
最气人的是,扇子的事还是他告诉杜九言的,如果没有扇子,杜九言可不能这么轻易脱身。
长安一阵惊叹,“这……她也太刁钻狡猾了。”
申道儒从昨天开始就胸口疼,直到现在都没有好转,他闭着眼睛无力开口,忽然外面就传来学子和讼师们乱七八糟的喊声,“会长,杜九言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是顺着她,往后岂不是有很多女人上公堂,和我们辩讼。”
“这对我们来说不但是羞辱也不公平。”
他们十年寒窗考了功名再考讼师,而那些女人轻轻松松就能做讼师,这太不公平了。
“让他们走,”申道儒摆手道:“都是没用的东西,听见他们说话,我就头疼。”
长安应是,出去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