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昨天听到了,可是一夜没睡好。”
说着,指着自己眼下的黑印。
杜九言勾着他的肩膀,道:“裘大人,这女人也好男人也罢,也就是一副躯壳而已。”
“您往大了看,咱们都是个人,往小了看,我是男是女和您、也毫无关系啊。”
裘樟嘴角抖了抖,道:“有,还是有点关系的。”
“大人,虽说我生的美,性格好,可是您也不能对我有非份之想,毕竟,您年纪太大了。”杜九言道:“被您爱慕,我没有虚荣感。”
“臭小子,”裘樟低声道:“老夫就是再年轻三十年,也看不上你。”
杜九言扬眉。
“就你这张铁嘴,老夫还不要活活被你气死。”裘樟道:“老夫喜欢温柔娇小,贤良淑德的。”
杜九言道:“好好说话,您怎么能骂人。”
“老夫何时骂你了?”裘樟哼了一声。
“贤良淑德就是骂人!”
裘樟眼皮子直跳,“完了完了,这大周的女子要被你带坏了,贤良淑德也成骂人的话了。往后,是不是得女人上朝堂,男人在家相夫教子?”
杜九言不置可否地看着他。
“唉,得亏老夫年纪大了,要是和你同岁,娶媳妇都困难。”
杜九言哈哈大笑。
“别笑,”裘樟捂着她的嘴,“都是桂王妃了,好歹注意点形象。”
“要我说,桂王可是不错的,你站在这么高的台子上,做什么事都顺利,不能放跑了。”裘樟道。
杜九言点头,“大人这话很中肯,我会认真考量的。”
“知道就好。”裘樟朝里面看了一眼,低声道:“老夫要走了,因为你提的律例,现在几个衙门都没散。”
杜九言道:“和您有什么关系?”
“做做样子啊,”裘樟道:“这官场上,不就看谁样子做的好吗。”
杜九言拱手,“大人高见。”
裘樟和大家告辞,一步三摇头的往王府外面走,喃喃念着,“年轻的时候,老夫也是一枝花。做一枝花的时候,也没个好运气,现在老都老了,居然这么好运。”
“就差一个翅膀了。”裘樟哼着小曲,乐滋滋地出门,花子和闹儿正好回来,大家又是一阵行礼,裘樟道:“杜老板,您这戏听说很难等,我有个同僚等了一个月了,也没等着您有空。”
“他老娘的大寿都往后延了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