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言应是,就看到跛子从门口进来,她问道:“怎么样?”
“昨天和他喝酒的人,是找他做事的一户人家,两人原本不认识,他家屋顶漏雨,在街上找人做事,恰巧看到袁义,就请他去了。”
“做完事后,给了袁义八十文工钱。袁义要走前,两人说起来,才知道两个人是同乡,都是大同人,那个人就留袁义喝酒。喝的不多,袁义说他顶多两碗酒,半斤不到。”
“袁义离开的时候还清醒吗?”
“他说是有醉态,但别的都好好的,走路说话都听清楚的。”跛子道:“方才在说泥瓦匠的时候,我想到我昨天在路边看到过袁义。”
他将昨天吃面条看到袁义时的情景说了一遍,“两个人说话确实是不认识,一遍问价钱,一边离开的。”
“你昨天去吃面条了?”杜九言问道。
跛子一愣,“我没吃午饭,就随便找了个馆子吃的。”
“哦。”杜九言扫了他一眼,不再提他吃面条的事,“你们再查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去找我。”
“再查查前几天他和谁喝酒的。”杜九言道:“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一改脾气,对谈氏动手。”
跛子点头,“你要回去了?”
“嗯。”她说着话,就走了。
回到王府,宋吉艺公然偷懒和苏凝月在院子的秋千架下卿卿我我。宋吉艺一脸猥琐地盯着苏凝月,苏凝月红着脸,娇羞地撇了他一眼又一眼。
杜九言很不识趣地打了个口哨,“二位,谈情说爱呢?”
“杜先生,”苏凝月跺脚,“您、您太坏了。”
说着,脸更红了。
“我又没抓着你的小手。”杜九言上前,抓着苏凝月的小手摸了摸。
宋吉艺拍杜九言的手,“猥、猥琐!”
“苏妹妹乐意,”杜九言问苏凝月,“乐意吗?”
苏凝月噗嗤笑了,推了一下杜九言,道:“不和你们说话了,都没个正形!”
说着就跑走了。
“九哥!”宋吉艺控诉地看着杜九言,“我、我、我刚才、差、差点、差点、亲亲亲上了。”
“还没亲?这都多久了,我当你们能成亲了呢。”杜九言嫌弃道。
“那、那你、和、和、和王爷、爷呢。”宋吉艺不服气,“还、还好、好意思、说、说、说我!”
杜九言瞪眼,“你说什么?”
“你、你和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