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应道。
杜九言眯了眯眼睛,看着他,“你可知道,如果是诬告,你会担什么责任?”
“不会,我没有诬告。”庄应道:“你们保障堂的人,就等着关门吃牢饭吧。”
他说着,转身就要走,柴太太七个人带着徐氏正好进来,柴太太指着庄应就骂道:“你居然告我们合谋害人,你有什么证据。袁义自己的媳妇都没有说话,你哪个缝里跳出来的。”
“算什么东西,自己打媳妇没本事,还上跳下蹿的,生怕别人不知道。”
庄应很害怕保障堂的几位太太,就一瘸一拐地躲着她们,“臭、臭娘们,咱们走着瞧!”又指着徐氏,“跟着她们厮混,我让你后悔生出来。”
说着,想要走。
徐氏道:“庄应你不要胡闹,柴太太她们都是好人,你这样是要遭雷劈的。”
马太太将门拦住了,看着杜九言,“杜先生,再打她一顿?”
“让他走。”杜九言道:“他不过是别人手里的刀,握刀的人才是关键。”
马太太啐了一口,冲着庄应道:“滚!”
庄应跟老鼠似的逃走了。
“这是有人看保障堂不顺眼,故意给我们下绊子?”柴太太道:“杜先生,不如先将这个人找出来,咱们打上门去。”
杜九言道:“打解决不了问题,庄应说他请讼师了。”
“可见,他不是无的放矢。”
柴太太吓了一跳,马太太道:“您的意思是,他告的是真的?”
“不用害怕,不管怎么样,保障堂是不会散的,我也不会让你们有事的。”杜九言道:“先查清来龙去脉再说。”
柴太太道:“查、查指使的人?”
“查袁义的死。”杜九言看向跛子,“这次,我们很有可能被人骗了。”
跛子看着她,凝眉道:“你是说谈氏?”
杜九言没说话,转头看向徐氏,“那天晚上,谈氏在进了保障堂后,什么时辰休息的,后半夜你可听到了什么动静?”
“没有。”徐氏道:“我到生地方睡觉浅,一点动静我就醒了。”
“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徐氏道。
杜九言颔首,她对袁义的死一直存着疑虑,但没有任何他杀的迹象,她就没有再追究。
如果袁义是真的被谋害,那么就是她的疏漏了。
人在现场,却任何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等将谈氏抓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