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人命,昭昭王法,成为了她们成为好人的工具。”
梅中平盯着扫了一眼杜九言,和吴典寅道:“大人,案情已经很清楚,杀人者是谈氏,罪不容恕。而保障堂,虽不曾直接杀人,但是她们执仗律法,却为了一己名声和前途,公然蔑视律法,明知对方是凶手的前提下,包庇纵容。”
“这样的她们,知法犯法,初衷狭隘自私,应当罪加一等!”
“等同杀人!”
梅中平大声道:“请大人依律重判,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谈氏呜呜哭着,“大人饶命,大人不要怪杜先生和柴太太她们,她们真的是好人啊。”
“她们没有错。”
“求求大人饶了我们吧。”
门外,忽然有人将一块女子肚兜丢进来,骂道:“杜九言,脱了你的讼师服,回去做的你王妃去。”
“做你的王妃去。”
“滚!”
“还为女人保障权益,你分明就是居心叵测,想要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不配做讼师!”
闹哄哄的,难得一次男人呐喊的声音盖过了女人的声音。
后衙内,桂王正盘腿摇着扇子。他今天没出现,倒不是他不想去,而是杜九言不让他去,给的理由是,“一会儿你看到我被人骂,你肯定会生气,生气了就要打架,打架了就坏事,所以躲起来就行了。”
所以,他躲在后衙里听讼。
很生气。
“这群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桂王骂道。
“别气别气,”宁王劝道:“九言还没说话呢。”
桂王瞪了他一眼,喝道:“闭嘴!”
他现在想出去弄死那些人。
“九言要是骂,他们谁也不是对手。”宁王道:“你消消气。”
桂王脸色铁青,看着宁王道:“不是她不能骂,是我这个王爷做的不像个王爷。”
“什么东西,张口就敢骂本王媳妇。”
宁王看得出来桂王是真的生气,就不敢再多说,坐在一边喝茶不敢说话。
“王爷您喝口茶消消气。”乔墨硬着头上前续茶;
桂王看乔墨不顺眼,道:“喝什么茶,不喝。”
乔墨摸了摸鼻子,站在一边也不敢开口。
前堂内,跛子也是面色铁青,这么久上了这么多次的公堂,还是头一回听到杜九言被人骂。
她很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