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施行杀人计划。拉着保障堂打掩护!”
杜九言看着两个人,“这根针,你二人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吧?”
“杀人无形的手法,你二人也不知道怎么实施吧?”
“谁给你们制定的计划?”杜九言看着两个人,“谁给你们的针,谁告诉你们这样可以杀人,谁给你们善后?”
“谁帮你将袁义的棺材抬到山上的?”
杜九言逼问着,忽然转向庄应道:“是申道儒让你装作袁义好友,来告的吧?”
“我、”庄应不知道怎么应对了,这个情况,申道儒没有教过她。
杜九言忽然转头冲着外面,喊道:“申道儒,你可知道谈氏被袁义追杀,为何逃出来?”
“她并不知道我和王爷在那边,她是冲着你去的。”
“还要接着说下去吗?”杜九言嘲讽地道:“不做燕京会长的申道儒,也成为了别人手中的刀,没有脑子,还洋洋得意。”
人群中,申道儒站在原地,在这六月天里,周身发寒。
他顺势喊庄应告保障堂的,他以为是给杜九言制造了麻烦。
原来,他也在某个人的算计之中。
他不知不觉,成为了某个人手中杀人的刀。
他可以杀人,但绝不能成为别人杀人的刀。
申道儒脑子里嗡嗡地响着,四周投来无数的目光,他再待不住,垂着头由长安扶着踉跄而去,不过走了百十步,一口血喷了出来,倒在长安的手臂上。
“长安,”申道儒抓着长安的手臂,“回去!”
长安道:“先生我背着您走。”
申道儒阖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