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家监督,保障堂今后办事,必定更加竭心尽力,保障所有人受害人的权益。”
众人回礼,道着,“客气,客气了。”
杜九言一笑,走到谈氏和王勇面前,问道:“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谁给你们的针,谁给你们制定的计划?”
她又看着王勇,“谁在威胁你?”
王勇看着杜九言,脸色苍白周身发颤,他摇着头,道:“没、没有人!”
“对方要挟,不过是抓住你二人通奸的证据而已。可现在你二人通奸已不是秘密,你还有什么值得他威胁的呢?”杜九言看着他,“说吧,你的坚持毫无意义。”
王勇目光闪动,张了几次嘴,道:“他、他会保我不死!”
“我不会说的。”
“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杜九言看着谈氏,“你呢,也不说吗?”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谈氏哭着道:“我不清楚,我不知道。”
杜九言起身,拱手和吴典寅道:“大人,袁义之死,乃是王勇主谋动手,谈氏配合共谋的结果,而作为同为被告的保障堂,只是尽责而已,不但没有包庇纵容,反而很好的做了她们职权之内的事。”
“请大人判保障堂无罪,并出具公告贴在八字墙外,告诉所有人,保障堂无责!”
吴典寅颔首,道:“出具公告一事,本官会奏请上峰,若上峰同意便如你所愿。”
“原告讼师梅先生,你可还有话说?”
梅中平拱手道:“学生没有了。”他放弃辩讼,倒不是案件没有可辩之处,毕竟谈氏虽不是直接杀人,可她还是共谋,这其实并不能彻底排除保障堂包庇纵容的罪责。可是,他此时此刻站出来再说这件事,已经没有用了。
所有反对的声音,被杜九言劝和了。
再辩讼下去,就一定会被天下妇人恨,觉得他是个没有包容的讼师。
得不偿失。
毫无意义的辩讼,也没有赢的可能,不如保持沉默。
另,他不知道申道儒是庄应背后的指使人,甚至于,申道儒也是被人利用,那么……这件事真正的指使人是谁?
杜九言的意思,这个人在保障堂的事上丢了脸面,所以针对保障堂,给她们难堪。
那么,这个人很有是朝中高官。
再说下去,燕京也要成为对方手里杀人的刀。
不过,此事牧琰牧先生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