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孙女来治疗一下,哀家怕是活不到八十岁了。”
说着,进房里躲着去了。
钱嬷嬷哭笑不得。
房间里,桂王关好门,一回头,只剩下肚兜的杜九言,就冲着他扑了过来,“王爷,快点快点。”
“快、快点什么?”桂王鼻子发痒,他抬袖子擦了一下鼻子,袖子上都是鼻血。
“脱呀,”杜九言叉腰,“快。”
桂王摁着她的肩膀,她皮肤光滑细腻,就跟烙铁似的,直烫的到他心里去了,“你、你别后悔啊。”
“绝不会后悔。”
杜九言拉着他的腰带扯开,又去扒他的衣服。
“不要有负担。”
一转眼功夫,桂王被他扒的干干净净。
他护着自己,一抬头就看到杜九言已经躺倒床上去,侧身对着他,扬眉道:“你要当顶梁柱吗,快来呀。”
这劲儿,桂王认为是清醒的杜九言,再活八十年也学不会的。
他挪了一步,又挪了一步,指着她道:“你别后悔啊!”
“啰嗦什么,干脆点。”
“不行,你保证不许后悔,醒来不许和我翻脸。”桂王受不住,鼻头发痒,一步步腾挪过去,鼻血就滴在地上。
等他到床边,地上就留了一串带血的脚印。
很悲壮。
“杜九言!”桂王吼道:“你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