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爱而不得越想越气。”
杜九言瞪眼,“然后呢?”
“就悔不当初,恨自己年少不知事识错人错付心。”
杜九言摇头,“识错人肯定不会,我向你保证。”
“膨胀!”跛子说着,忽然长臂一收将她抱在怀里,又飞快的松开她,拍了拍她的头,“行了,我又不是窦荣兴,失恋就能瘦几斤。更何况,我也不曾失过。”
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
他一抱极快,杜九言愣了一下,他已经松开了,无事人一样看着她。
“那行。”杜九言呵呵笑着,将衣服塞还给他,“咱们兄弟间就不要客气了,衣服您自己洗。”
跛子哭笑不得,“顺杆子爬是你最得心应手的事了。”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杜九言问道。
“有个兄弟受伤了,我去看看,没什么事我就回来了。”跛子道:“我回来路上听到广东那边来急件了?”
杜九言就将事情告诉他。
“近日,荆州、开封几处都有一些不稳定。”跛子道:“几个衙门打架斗殴的案件激增。”
“从哪里到哪里?”
跛子回道:“永州、卫州、汝宁、开封几处,昨日广平和顺德也发生了几列百姓以及宗族斗殴的事。”
“这很奇怪啊,不知道朝廷有没有收到奏报。”
“应该还没有,都是小案件,并没有人命案发生,想必不会上奏。”跛子道:“若非你刚才说肇庆几处有兵匪出没,我也想不到要和你说这些事。”
杜九言若有所思,“你这么一说倒还真的有问题。这一条路线,分明就是从广西进京的路线。”
“莫非,是和兵匪是同一伙人?”
“不排除这种可能。”跛子道。
杜九言在院子里坐下来,跛子问道:“你今天审王勇了吗?”
“审了,王勇说了韩通。”
“韩通?任延辉的常随?”
“你连韩通都知道,了不起啊。”杜九言道:“确实,王勇怀疑和他直接接触的夏峥是受韩通指使。”
“我帮你去查一查。”跛子道:“看看两人来往是不是很频繁。”
桂王并没有立刻去沐浴,而是回到书房,将广西近月余来的信件都翻查了一遍,顾青山给他添茶,低声道:“宋营的能力,不会有问题的。”
宋营,是桂王手下的另外一名将领,他一直留守在广西,打理军中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