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格外的待遇。”
钱羽犹豫着点了点头,道:“是!”
说着,扶着鲁章之一直往牢房最里面走去,开了最里面一间,鲁章之安顿下来,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盘腿坐着,闭眼养神。
牢房排列是对面建造,中间是走廊,两边都是相连的牢监,罪轻的则在前面多人一间,罪重或以前权重的则往后,单人或两人一间。
鲁章之单独一间,在他隔壁也是单人住着的。
四周安静下来,昏昏暗暗的光线,大家谁也不认识谁。
“大人,这是刚沏的茶,给您放在桌子上,稍后再给您送点心来。”钱羽亲自送来的,招呼着,“你有事,就吩咐下官。”
鲁章之颔首,“辛苦你了。”
“大人您客气了。”钱羽说着,隔壁的犯人忽然睁开眼睛,猛然朝这边看过来,一双眼睛狂喜之色,他阴则则地道:“鲁章之?”
钱羽道:“吴文钧,不要胡闹,大人虽有罪,可一定会证明其清白的。”
“劝你闭嘴,安静点。”
钱羽说着出去了。
“哈哈,”吴文钧大笑起来,“鲁章之,鲁章之居然在这里看到你了。”
“你不砍我的头,保我性命,就是为了今日你进来时有我陪你说话?”
吴文钧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这么畅快了。
“老夫保你不死,你应该知道为什么。要不是老夫,你早就成任延辉的刀下亡魂了。”鲁章之道:“不感恩也就罢了,你在这里嗤笑,倒不像个饱读诗书,为官数十载的人。”
“坐监半年,吴文钧退步不少啊,你这样再出去,任延辉大约也不会用你了。”
吴文钧冷哼一声,道:“你输了,你岂有脸来说我。”
“你输了,任阁老自会想办法带我出去。”吴文钧道:“鲁阁老该反省的是你。”
鲁章之起身走过去,站在两个牢房相隔的地方,他冲着吴文钧招招手,“来,老夫和你说句话,此话不可为外人道。”
“故弄玄虚,”吴文钧起身,一瘸一拐地过来,拂开垂在脸侧的头发,道:“说!”
鲁章之低声,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吴文钧惊讶地看着鲁章之,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