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盐巡使,以迅雷之势,抓住了几个带头闹事的人,一顿暴打,打的那些闹事的人奄奄一息吊着一口气。
杀鸡儆猴的结果,是事态瞬间被压制。
事后,鲁章之质问任延辉。任延辉没有否认,也态度极好地后退了一步,同意鲁章之重新颁布条例。
这样的任延辉,赵煜确实舍不得。
不是找不到,而是还要再疲于培养,磨合彼此心意,还得对方机敏。
“算了,”赵煜苦笑道,“已是如此,再留下去朕也是本末倒置。”
薛按应是。
“内阁的人选,”赵煜问道,“你觉得王阁老要递位进补吗?”
薛按懂的,赵煜只是在自言自语,并不是真的在问他。
“鲁阁老递交了两个人选,让马阁老递位次辅,后面的人位置不变,再添钱羽进去。”赵煜道:“鲁章之好是好,可就是太正了!”
鲁章之无论什么事,都会从大局考量。满朝文武没有谁比鲁章之忠心了。
可问题就在于,如果鲁章之事事说的都对。
鲁章之都对,他无论从哪方面考量都应该听鲁章之的,可一直听,时间久了谁还知道他的君?
可以听,但不能一直听,这和对错无关。
“要不然,”薛按小心翼翼点了点内阁另外一位,“刘阁老?”
赵煜眉头微扬,薛按忙跪下来,道:“奴婢该死。”
“起来吧,”赵煜道,“你也是难得!”
薛按擦了额头上的汗,双膝发软地起身,垂手站在一边,不敢再说话。
赵煜犹豫不决,想让钱羽进来,可又不想一下子堵死自己的退路。
“朕倒忘了一件事。桂王和宁王三个人剿匪去了?”
薛按应是,“今天天刚亮就走了。”
“没有喊着孟郊陪同,没有带兵?”赵煜问道。
薛按摇头,“孟都督没有去,他们一行人就赤手空拳地去了。”
赵煜无奈地摇了摇头,没说话。
下午散衙,钱羽去了鲁章之的家中,两人在书房,钱羽道:“大人,现在就推荐下官进阁,是不是太早了?”
“试试圣上的意思,”鲁章之道,“按资历满朝也没有几个人如你。现在只看圣上对我们是什么态度了。”
任延辉没有了,赵煜对他们就算没有怨,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欢喜。
但是程度有多少,就看赵煜这一次,同意谁进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