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烧水时,没有走开过?”
路巷回道:“有的,两人中间出去吃饭了,但问过牢中关押的人,可有看到别人进来,有的说没有,有的不确定。”
杜九言颔首,“那两个狱卒你再审审。”
如果绕开值夜的两个狱卒,事情就越想越复杂越想越难办。
又是茶叶又是水壶,查起来太麻烦了,做起来更麻烦。
能把简单的事办的这么复杂,那么办此事人的水平就有待商榷。
“杜先生言之有理,”路巷恍然大悟,“绕开他们,事情就很麻烦。所以,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他们是伙同或者直接是他们自己。”
“小人会继续审问。”
“这个卷宗上的人都查问过了?时间上都能证明?”杜九言问道。
路巷点头,“时间线都很清楚。”
“但是夜半,没有人看到有人从衙门出去?”
路巷摇头,“问过也贴了告示,没有收获。”
“知道了,路捕头做的很好,辛苦了。”杜九言拱手,含笑道,“路捕头执业能力相当了得。”
路巷摆手,“都是做捕头的基本能力,担不起杜先生的夸赞。”
杜九言和桂王出了大理寺,桂王问道:“你认为,杀任延辉的凶手,和我们要查的人,会有联系?”
“是,直觉告诉我,是一个人。”杜九言道,“不过,如果线连不起来,也不过是空谈而已。”
“他既然开始动作了,就不怕他还能压得住。”桂王冷笑。
杜九言点头。
第二天,路巷审问的两个人,其中要上茅坑,一头栽到茅坑里,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没有气了。
后院里臭气熏天,钱羽气的不轻,让人搜查狱卒的家。
他赁了一间小院,侧开的门,房间里除了几件衣服鞋袜以外什么都没有。
根本不像一个,在京城住了五六年,并打算长久待下去的人。
“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一个对生活和未来毫无期待的人。”杜九言站在空荡荡的房间外,路巷觉得有道理,“他平时和人相处没看出来,没想到私下里是这样的。”
没米没油,毫无烟火气。
“看来是自杀,而不是灭口。”杜九言很无奈。
路巷窘迫地道:“我太不够警觉了,又将线索弄断了!”
“不是你的错。你再梳理一下他的朋友和来往过的人吧,”杜九言道,“或许,或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