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兮……”宁王说不下去,下身再次泄出来,他痛苦地嘶喊着,说着话能看到牙龈红红的,仿佛随时都能破裂出血,“好痛,我不想死,墨兮……”
桂王闭着眼睛,“你不会死,我们都会活着。”
“墨兮,”宁王道,“你要好好活着,你那么乖巧,在这世上,除了我母妃,你是我唯一认定的亲人。”
“你别怪哥哥好吗?”
桂王弯腰,不顾宁王周身的脏臭,将他抱起来,拢在怀里低声道:“嗯,你是我哥,一直都是。”
“墨兮,”宁王嚎哭起来,“我怕死,我不想死,救我。”
桂王点头,“我救你,救你。”
茅道士上前来,桂王将茅道士交给茅道士。
“是朱砂提取后的毒,”茅道士塞了一颗药到宁王的嘴里,又将手里的药瓶给三个太医,“一个时辰一粒,连吃三天。这里的份量不够,我再去炼。”
“明天一早就送来。你们切记一个时辰给他一粒。”
三个太医点头应是。
“王爷,贫道去了。”茅道士道,“死不死的,现在只能尽力。”
桂王颔首。
茅道士急匆匆地走了,杜九言站在床边打量着,始终没有说话。
这样的毒,就算治好也应该有后遗症……后遗症的轻重,就看宁王的造化了。
花子和闹儿吓的不轻,两个人站在门边上,不敢说话。
“怎么会这样,”花子抓着闹儿的手,“昨晚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桂王到门口,宁王身边的打內侍迎了过来,上前来给桂王行礼,“奴婢叩见王爷。”
“喜公公,”桂王问道,“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中毒?”
喜公公道:“奴婢也不清楚,早上奴婢见王爷一直没有起来,就进来喊他,喊了好几声,等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王爷昏迷不醒,吐了一身了。”
“奴婢魂飞魄散,忙让人请太医来。”
喜公公跪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说着。
“昨晚谁给他侍寝的?”桂王问道。
喜公公回道,“是白隽,但……但是他也……也死了。”一顿道,“尸体就放在后院里,王爷您可要过目?”
“吩咐去府衙将刁大请来。”
喜公公应是。
“你进来的时候,他就躺在这个房间?”杜九言站在门口问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