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一心一意,从无二心的舅舅啊。
“赵鼎!”太后指着他,“你是不是疯了?”
“满门抄斩,这个话你也能说得出来?!”
桂王道:“娘,您可知道长生岛死了多少人?明月坊里游荡着多少的幽魂,可知道他做了多少十恶不赦的事?可记得父皇如何待你,如何待靖宁侯府?他没有对不起您对不起靖宁侯府!”
“这么多是性命,您有什么理由,饶恕他们?”
太后眼前一黑,倒在椅子上,钱嬷嬷上前去扶着,哭着道:“王爷,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都是一家人,事情已经过去了,您杀了靖宁侯府的人,也改变不了事实啊。”
“再说,您这些证据,奴婢觉得也没什么可信度,您要就这样抄了靖宁侯府,奴婢第一个不服气。”
桂王道:“不服也要服。他们金贵,一命是一命,难道别人就不是了?”
“安山王虽浑,可他并无二心,怀王一向稳重,从小到大他都是小心翼翼,从来没有做过僭越的事,就算是宁王也是装疯卖傻,只求自在活到老死。”
“他当时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的局面和下场。”桂王看着靖宁侯,“你认罪不认罪?”
靖宁侯摇头,“我不认罪,不认!”
“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杜九言放了茶,目光始终落在桂王脸上,神色心疼又无奈。
“不要说了!”桂王道,“你翻来覆去的说着,言辞苍白毫无力度。”
“我不会相信的。”
桂王和赵煜道:“哥!先将他一家人关进宗人府,待一切真相大白,再判罪!”
“墨兮,”赵煜求救地看着桂王,见桂王面色冷冽,根本没有会回旋的余地,他又看向太后。太后喝了口茶,被气的神智不清,摆着手道,“哀家老了,你们赵家的事,你们兄弟自己商议吧。”
“哀家姓韩,”太后扶着钱嬷嬷起来,看也不看桂王和赵煜,“你们赵家兄弟翅膀硬了,哀家也管不了了。”
“这天下是你们的,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杀谁就杀谁吧。”太后跌跌撞撞往外走,满脸的失望,“哀家还是姓韩,就当这辈子没嫁过人,就当没生下孽障。”
“你们斩韩氏的时候,连着哀家一起斩了!”
赵煜喊了一声,“娘!”
太后没有回头,决绝地走了。
“墨兮!”赵煜问桂王。
桂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