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信地看了一遍,顿时羞地捂住脸,不知如何是好。
“贺青,”她开门招了招手,贺青进门问道,“怎么了?”
乐晓妍将信递给贺青看。
“钱先生写的?”贺青顿时眼睛一亮,待乐晓妍确认了,她顿时抱着她道,“原来钱先生对你不是没有心思,是他和你一样,根本不知道如何表达。”
“你看他这封信写的多好,肯定是斟词酌句想出来的。”
“晓妍。”贺青真替她高兴,“你的心思并没有白费。”
乐晓妍不知所措,脸红心跳地道:“那、我现在怎么办?我要给他回信吗,回信怎么说?”
“是哦,”贺青道,“总不能说我愿意吧,这有点太直白了。”
乐晓妍点头,小声道:“他在的时候为什么对我那样的态度,走了……反而给我来信了。我原本准备回家去的,现在看来是误会他了。”
“分开了才知道你的好啊。”贺青笑着道,“钱先生和他们相比要古旧很多,你要理解他,不能要求他像杜先生那样。”
乐晓妍点了点头,“我、我就喜欢他这样的性子。男人……古旧点好,守礼。”
贺青掩面而笑,又发愁信要怎么好回,正要说话,郑玉琴推门进来,笑着道:“说什么呢,两个人的脸红的跟熟虾子一样。”
贺青将事情告诉了郑玉琴,又把信给她看。
“这好办,”郑玉琴拍着信纸,扬眉道,“像王爷批阅奏疏那样,写一个大大的允字。”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玉琴,”乐晓妍无奈地道,“你认真帮我想,不能这样的,钱先生会生气的。”
郑玉琴想到钱道安无趣的性格,点头道:“也是,他可能真的会生气。要是换周先生肯定会仰天大笑,至于杜先生……杜先生,完全就不会有这种信的存在。”
“我看,你不如回首诗。就用杜先生回桂王爷那首,山有木兮木有枝……”郑玉琴道,“既不露骨,又表露意思了。”
贺青颔首,“我也觉得不错,就这么回了。”
“那、那就这么回他。”乐晓妍红着脸写了首诗,又觉得这么送一封信有些太直白了,就连夜做了两件护膝出来,和信一起交给韩当送出去了。
六天后,钱道安收到了护膝和信,满脸通红地站在门口,好半天才回神。
“九言,”钱道安看着杜九言和跛子正从外面提着个大包袱进来,他一愣问道,“你们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