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解惑一件事重要的事。”
“先生?”杜九言看着他。
陈朗道:“我当时离开,是因为我听到了不该听的事。”
“而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的力量能够改变的。在连累了全家人性命后,我心灰意冷流浪在外。就像我和你说的,我一直在等待机会。”
“或许,现在就是我的机会。”
杜九言点头,道:“稍后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和先生慢慢说。”
陈朗叹了口气,道:“就是闹儿……是我们疏忽了,昨天要是到京城的时候,就去找他回来就好了。”
“嗯。”杜九言很懊恼,她当时应该带他一起去,或者昨天一回来就喊他回家。
如果她这么做了,闹儿也不会。
她一圈打在地上,懊恼不已。
“不是你的错。”跛子握着她的手,看着上面的破皮道,“你不是常说,我们不应该拿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的吗?”
杜九言怒道:“我生气,气到想要杀人。”
“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跛子拍了拍她,低声道:“很快了,我们离真正的真相,只差最后一步。”
“九哥,先生。”银手从山脚跑上来,问道,“出事的是闹儿?”
他昨天在书院就听说这边有人跳崖还有人殉情,却一直没有留意,直到今天早上去王府找陈朗才知道,出事的是闹儿。
“嗯。”陈朗道。
“他娘的!”银手啐了一口,像一头暴怒的狮子,骂道,“哪个狗杂种,我亲手宰了他。”
陈朗道:“你跛子哥已经让手下去查了,一定会找到的。”
“我、我去找闹儿。”银手道,“生见人死见尸,既然什么都没有看到,那闹儿肯定没事。”
他说着,掉头就跑走了。
在法华寺待到晚上,把找人的事交给了府衙,所有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王府。
王府里都是沉沉的死气。
谢桦迎过来,扶着杜九言道:“您心里再难过也还要是吃东西还要休息。”
“奴婢给你烧洗澡水,您吃点东西睡一觉再说别的话。”
杜九言看着谢桦,道:“你随我来宴席室,我和陈先生有事想要和你确认。”
“和奴婢?”谢桦道,“是不是这个案子有关?”
杜九言点头,道:“时间太久了,宫里的老人所剩不多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