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在宫门口和人说话,怀里揣的鼓鼓囊囊你的,他好奇跟着,亲眼见他丢来一个东西下枯井。
待安国公离开以后,他下井将安国公丢掉的东西取出来,这才惊骇地发现是个刚出声的男胎。
他以为,安国公藏于了后宫女人争斗,所以并未多查问这件事。
“过了十年,贫道偶尔得知了圣上的生辰八字,卦象一算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当今圣上,根本不是赵家的血脉,所以,贫道入宫将此卦告诉了先帝。”
安国公道:“难怪,先帝将你赶出来了。先帝很清楚,你在胡扯八道。”
“错!”玉道人道,“先帝信了我的话,就是因为相信,所以他才将我赶走。”
事实上,先帝当时确实不信,直到他第二次去要给先帝解毒,先帝才道出他相信他卦象的事。
“几年后,先帝中了青岩散人的毒,贫道进宫要给圣上解毒。当那时候圣上已时日不多,所以,他又让贫道走了。”玉道人道。
安国公笑了,道:“看来,你也和这些人一样,空口无凭啊。”
“谁说的?”玉道人道,“贫道有两大法宝!”
安国公呢面色微变。
“这个!”玉道人说着,从怀里抖搂出一张明黄的卷轴出来,撑开哈哈大笑,道,“当时,圣上怀疑自己被人下毒,所以他信了贫道的话,并给贫道这张诏书。”
“诏书上写着,将皇位传给赵鼎!”他翻开来,给所有人看上面的玉玺,又招手喊鲁章之,“鲁阁老,您看看。”
鲁章之上前去接过诏书。
诏书上的字不多,但是字迹确实是先帝的,而且玉玺和私印也都是真的。
“是真的传位诏书。”
安国公走了两步,想要去抢,跛子的剑指着他,道:“退回去!”
“假的!”安国公大怒道,“圣上没有为君宽厚,他最好的君主,就算你们有第二份诏书有怎么样?!当初先帝传位给圣上的诏书,也是如假包换。”
“嘿!”玉道人指着安国公气着了,和杜九言道,“这人怎么这么能强词夺理呢。”
杜九言道:“筹谋一辈子的事,怎么可能轻易认输呢。”
“师父!”茅道士上前来,拉着玉道人,哭哭啼啼地道,“您还人世,为什么不和徒儿说一声。”
“这么多年,徒儿一个人很孤苦呢。徒儿那么听话,一直跟着桂王后面走难闯北,吃了那么多的苦,您都不知道安慰一下徒儿。”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