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杜九言抓着被子裹着自己,桂王压着被子,道,“我有毛病,你是药!”
“快给我吃一口。”
“你就是欠收拾。”杜九言笑着道。
“快来收拾我。”桂王蹭着她,上下齐手相当的熟练。
第二日一早,大家分头做事。杜九言和桂王找岩焦。岩焦约莫二十左右,容貌出人意料还挺清秀的,但一身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也不知多久没有洗,成结成块的堆在头上。
整个人颓废到让人却步。
“找我干什么?”岩焦道,“我没杀玉桃,也不想杀了她。”
杜九言和桂王都没有说话。
“如果当时我看到了,我肯定上去摁着她……”岩焦是了一半,席地坐在自家的门槛上,呼哧呼哧地挠着头,“反正不会杀了她。”
杜九言问道:“你昨天一下午都在家里睡觉?”
“我天天在家睡觉,不行吗?”
“行!”杜九言问道,“如果有人要杀玉桃,你认为是谁?”
岩焦摇头,道:“她一个骚货,我可不知道谁会杀她。”
“多谢了。”杜九言和桂王一起离开,走了一段,桂王道,“你觉得呢?”
杜九言道:“还不确定。他说他可能会强奸玉桃,但玉桃一定会反抗,所以,他如果为了得逞,可能也会失手。”
“等梳理了别人,再回头来看他。”
桂王道:“我倒觉得他说的很对,这种人不想活又没勇气死,让他杀人可能性很小。”
杜九言明白,这种放弃自己的人,无论思想还是身体都很懒。杀人这种事,思想需要经过激烈的斗争和浮动,对于他来说,这很辛苦。
“王爷,杜先生。”乔墨快步过来,“有个人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