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人确实是你们打的,现场又没有别人,要是不带你们回衙门,这事儿胡捕头都是违规操办,他要吃官司的。”
刘乾听着欲哭无泪,抽了一下自己的脸,蹲在地上垂头丧气。
“这、我们四个人都去吗?”刘永康问道。
杜九言点头。
“我们一走,那……那家里怎么办?”
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无能为力,“你们安排一下吧。唯一能通融的,就是给你们一点时间,安顿一下家里的事。”
刘家的四个儿媳也上前来,哭哭啼啼扶着自己夫君。
“都怪蓉蓉。”刘大奶奶指着刘蓉,破口大骂,“平日一家人把你当眼珠子一样疼爱着,你却是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来。”
“你做这种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几位哥哥,他们在外怎么做人,你的侄女有你这样的姑姑,以后还怎么嫁人。”
“现在好了,四个哥哥都因为你坐牢了,你高兴了?”
“要是查不清楚,就是杀人罪!”刘大奶奶呸了一口,哭着道,“第一个要砍头,就砍你的头。”
刘蓉被骂的一愣一愣的,脸色也急剧变化着,好一会儿擦着眼泪,跳脚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骂我。”
“我志远哥还死了呢,他可是没了命。”
“我心里不难过吗,你凭什么骂我!”
刘蓉指着刘大奶奶和刘太太道:“娘,您听听大嫂说的话多难听。又不是我让哥哥们去打他的。”
“你给我闭嘴!”刘太太气的发抖,“你四个哥哥打肖志远,还不是因为疼爱你。”
“你居然一点良心都没有,只顾着肖志远的死活,不管你几个哥哥。”
“你可真是本事,脑子是不是被狗扒了?”
刘蓉身体不好,大出血后虽养着,可因为时间善短气血很虚。她气得一黑,瘫坐在地上,没办法理解,她明明很难过的,为什么一家人不理解她,反而个个都来骂她。
“去准备吧。”杜九言挥手。
刘家四个兄弟去收拾。
杜九言重新折道回了房里,柯伯在地上洒了一层黑色的粉末,然后用白纸拓了一层痕迹下来,整个鞋印就完好无损地留在白纸上。随后他又在地上倒模子,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转业又神秘。
裴盈一直在旁边看着,满目的好奇。
“你先去衙门吧。”杜九言见柯伯该做的事做完了,就对裴盈道,“你要带谁去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