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去看看。”他说着出去,过了一会儿带着柯伯回来。
柯伯纵横沟壑的脸上,因为熬夜显得很灰暗,他拿着两张稿纸,上面写画推算着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得懂的字和圆圈。
“你和王爷还有杜先生细细说说。”
柯伯看了一眼桂王,跪下来磕头,道:“小人给王爷磕头。”
桂王颔首,让他起来。
柯伯没给杜九言磕头,他不认识杜九言只知道桂王。再说,女人能有什么本事,这是他这辈人的观念。
杜九言无所谓,不想和一个老者计较。
“我十七岁进衙门做捕快,二十一岁开始观察人的脚印,在所有经手的案件中,我一共收集画了四千多个脚印,其中没有主的脚印有六十一个。”
“但这个脚印,我过去没有见过,也不在我的收集的册子里。”
杜九言和桂王对视一眼,对这个老者,表示佩服。
“从这个脚印前后脚掌着地深浅来推断,这个人的身高约五尺到五尺四寸左右。男人,很瘦。”
“走路的时候,左肩膀有点向下倾斜。”
“还有个点,”柯伯给大家展示手里的两张纸,“现场的两个脚印是左右脚的,属于一个人的脚印。”
“这个人穿的鞋底有花纹,镇安乃至大周的布鞋,很少有人在鞋底绣花。”
胡捕头道:“安南?”
“是。”柯伯道,“升龙地热,他们那边男人喜欢穿草鞋,草鞋露脚透气。但草鞋编的糙,脚底会留下编织的各色花纹。”
“所以,这是草鞋的脚印?”郑玉琴问道。
柯伯看了一眼郑玉琴没里她,垂着眼睛顿了顿,接着道:“所以,这个人不管是不是安南人,反正他穿的鞋,是草鞋。”
说着,将自己的纸收好,出去了。
郑玉琴也没不高兴,转头问杜九言,道:“马角穿的是布鞋。”
“接下来怎么做?”周肖问杜九言。
杜九言靠着椅子,看着头顶的承尘发呆,好一会儿道:“目的是什么?”
“肖志远所充当的角色,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