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前回娘家了。”
郑文海凝眉道:“娘家可去问过?”
“问了,说她回去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难道是夫妻两个人一起逃走了?可这说不过去,毕竟他们两个人现在只剩下郑瑜一个儿子,他们要走,丢下儿子这太奇怪了。
“你去把郑瑜喊来,我问问他。另外,你派人去找,他们带这么多钱,不可能走远。”
廖程应是,亲自去请郑瑜来。
郑瑜今年十八岁,养的白白胖胖的,鲜少出门和族里的人走动。他上前来行过礼,郑文海问道:“你父亲和母亲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郑瑜摇头道,“我爹三五天才回来一次,我不清楚。我娘回我舅舅家里好几天了。”
“我还想如果她今天再不回来,我就去舅舅找她了。”
郑文海道:“你父亲不在交安的军中,你母亲也没有回你舅舅家。”
“你可知他们去哪里了?
郑瑜很惊讶:“家主,这、这什么意思?”
“十五那天,你父亲在我这里领了交安海兵两季的军饷,一共二百一十万两。现在,这些响应和你父亲一起失踪了。”
郑瑜挠着头想了一会儿:“家主,会不会他在回去的路上遇到朋友了呢。他带着银子逃走,肯定不可能,我父亲对您对族里是忠心耿耿。”
“而且,我父亲就算想走也不容易,升龙和交安大家都认识他。”
郑文海问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郑瑜摇头。
“那你母亲呢,她没有回你舅舅家里,你可知道她能去哪里?”
郑瑜回道:“我姨母家呢?她以前会去我姨母家里小住。”
“你姨母家在哪里?”
“就在城外不远,我这就去找!”郑瑜匆忙行礼告辞而去。
郑文海让人跟着郑瑜去找他母亲。
郑瑜找了两个姨母家,还顺道问了几个亲戚。
没有人见过他母亲。
郑瑜呆着脸,来给郑文海回话,也不得不相信郑文海的话:“家主……您的意思是,我父亲和母亲一起,带着银子逃走了?”
郑文海没否认。
“这怎么可能?我、我还在啊。”郑瑜道,“我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他们把我留在这里,自己走了?”
这怎么可能?!
“家主,会不会是有人见财起意,害了我父母呢?”郑瑜道,“不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