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妥协的。
“好!”
杜九言看向众人,道:“七月十五那日,郑文银循例,从交安回到升龙。这一次和以往不相同,因为他要领取两个季度,合共二百一十万两军饷。”
“顺利领取军饷银票的郑文银,在当天下午,就在升龙的郑氏钱庄,兑换了一百万两的银票。他一个人,用马拉的板车,用了四次,将银子运到一个空置的院子里。”
“其后,他找到黑市,将这一百万银子卖了,重新换成别家钱庄的五十万两银票。”
“在七月十七的崇安,十九的交安,他用同样的方法,将余下的银子,兑换成银票!”
“几间钱庄的伙计,都能证明,当时去兑换的银两的人,就是郑文银!”
“并且,在二十那日在崇安城门外,管凡曾和郑文银碰到过,当时两人还聊了两句。”杜九言说着,看着管凡,“当时你们说了什么?”
管凡回道:“我们就约着回升龙后,有空一起喝酒。”
“没有别的?”
管凡摇头,回道:“我和郑三爷不熟,寻常就是点头之交,聊不了多深的话。”
“那么,郑主和原告为什么怀疑是你劫财杀人呢?”
管凡摇头,大声道:“我不知道啊,要是知道会这样,当时看到他,就不会和他说话。”
“不是这样的吧。”郑瑜第一次开口,道,“我怎么听说你存了很多钱在钱庄呢?”
“嗯。”郑文海颔首,道,“一共八十万两银子,其中还有许多印着我们的族徽。”
杜九言颔首道:“这样的怀疑,也算是有理有据!”
郑文海笑了,对杜九言的话相当的满意,就是不知道,她后面会不会偏袒。
管凡一惊,看向杜九言,嘴巴动了好几下,急着想要自辨,可到底没有敢说话,因为杜九言说过,她问,他才能说话,不问的时候,不要随便插嘴。
她应该是查清楚了吧?管凡压着不安,垂着头。
“但是,如果是管凡做的,那么他就一定要有同谋,因为在七月二十一以前,他一直在崇安,并不在升龙。而郑文银却是二十日中午进了升龙城后,才失踪的。”
“为什么能确定他是在二十一中午才失踪的?”郑文海问道。
郑瑜跟着点头。
“我有证人。”杜九言说着,冲着刘永利拱手道,“劳驾大人传七月二十一守门的差役上堂。”
刘永利颔首,道:“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