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银就被管凡和他的同党盯上了。于是,他们用一种很厉害的手法,威胁了郑文银,让他听话的去亲力亲为地去取了银子,并交给了管凡,又连着跑了崇安和交安两地,再回到升龙,被对方关押或者灭口了。”
“毕竟,郑三爷的下落,至今都没有线索。”
杜九言问众人,道:“可是如此?”
大家不由自主地跟着点头,如果管凡真是凶手,那么唯有这样才能办成。
“可是,管凡有什么厉害的手段,威胁到一向严肃稳重的郑文银呢?”杜九言问道。
大家又是一脸不解,是啊,郑文银可是有很多逃走或者反杀的机会。
他可是手握重兵的郑文银,不是平头庶民,只能做任由人宰割的羔羊。
“瑜公子,你认为对方有什么办法可以威胁你父亲呢?”杜九言问道。
郑瑜一怔,摇了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贪污,叛变通敌,某乱造反?”
郑瑜脸色一变,摆着手道:“不、不可能,我父亲对家主忠心耿耿。”
郑文海也不相信,郑文银对他的忠心他还是相信的。
“那是为什么呢?”杜九言目光巡视一周,大家都跟着她摇头。
管凡点头道:“就是,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有个问题,”郑文海道,“会不会取钱的人,从一开始就不是郑文银?”
“啊!”杜九言惊喜不已,冲着郑文海竖起个大拇指,道,“不愧是郑主,您见多识广,一下子就说到点子上了。”
郑文海嘴角抖了抖。
“如果十六那天去取钱的就不是郑文银,其后所有人看到的郑文银,都是由凶手假扮的呢?”杜九言道。
书记员忍不住点头,觉得这个想法很对,也只有这个想法,才感觉合情合理。
杜九言道:“可是,有好几个人看到郑文银了,并表示,那个人就是郑文银!”
“这个怎么解释呢?”
她引着大家一起思考,参与。只有切身参与了,最后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明,才会感同身受的高兴,认定律法的公正。
“你说。”杜九言忽然指着书记员问道。
书记员惊了一跳,又紧张又骄傲地站起来,回答道:“因为、因为那个人假扮的很像,像、像到连认识郑三爷的人都分辨不出,证明他和郑三爷很熟悉。”
“聪明!我非常的欣赏你。”杜九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