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谢。你回去将郑文海的事告诉你们家主,也好让他知道,郑文海和刘镇的龌蹉之心。”
“是,是!”管凡应是,带着人骑马走了。
杜九言和桂王一起回行宫,桂王换回长袍,觉得舒服多了,活动了一下筋骨道:“郑文海他们是打仗打怕了,否则就刘镇做的事,怎么着也要打一架才行。”
“他们现在都还在休养生息,说打架也就嘴上狠了。”杜九言道,“王爷,您今天很帅气威风啊。”
桂王扬眉道:“没给你丢脸?”
“哪能啊。我可是仗着您的势,才敢在这里耀武扬威。”杜九言道,“王爷,这讼费你我平分,晚点我请您吃饭。”
管凡出了两千两的讼费,不高也不低,很合适。
“我是在乎一顿饭的人吗?”桂王搭着她的肩膀,低声道,“我在乎什么,你能不知道?”
杜九言嘿嘿一笑:“好说。”
两个回家洗漱,睡了个午觉,鲁念宗跑回来了,激动地拍着门,喊道:“言言,快起来。”
桂王光着膀子开的门,叉腰站在门口,展示自己美好的线条,挑衅道:“舅爷,知道这是卧室吧,卧室是用来睡觉的吧,睡觉是用来做什么的吧?”
“我的天!”鲁念宗捂着嘴,一脸惊讶好奇害羞,“白日宣淫?”
桂王道:“夫妻二人,讲究气氛,你管我白日还是黑夜呢!”
说着,很不客气地将门关了。
鲁念宗眼睛咕噜噜转着,一脸激动好奇,将耳朵贴在门上。
忽然,门再次被打开,他的耳朵被杜九言揪住:“舅舅,您听小辈墙角,为老不尊啊!”
“我不老!”鲁念宗嘟哝着,赶快换话题,“言言,我有十一个学生了,厉害吧?”
杜九言竖着大拇指,道:“舅舅最厉害。那你和其他两位先生赶紧将课排出来,认真给人上课,别耽误人孩子。”
“不可能!”鲁念宗道,“我负责教国学还有画画!”
“画画?”杜九言想到他临摹的七十二式,低声道,“舅舅,人家是来学知识的,您不许教乱七八糟的东西。”
鲁念宗敷衍地点着头:“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九哥,九哥!”窦荣兴急匆匆跑进来,“我需要你帮忙!”
杜九言问道:“怎么了,你的案件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