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被人害死的。”
卢氏说着,目光紧紧盯着叶虎,她逼问道:“你为什么不说,昨天下午我儿回来的时候,以为你偷懒而训斥过你?”
大家一愣。
“是!”刘佑伦也跟着道,“当时还打架了。”
周岩扬眉,问道:“伦公子,您细细说说,谁和谁打架了?”
“是这样。”刘佑伦道,“当时我们跟着鹏哥回到院子里来玩,鹏哥给我们每个人都带了礼物,谁知道一进院子里来,就发现院子里乱七八糟的都是灰,房间里也没有人仔细收拾,被子也没有晒过,还是他走的时候盖的脏的被褥。”
“鹏哥就很生气,将叶虎喊来问他。”刘佑伦说着,盯着叶虎,道,“叶虎就说军哥一直在,所以这一个多月,他以隔壁为主,这边就少过来了。”
“鹏哥就让他立刻把房间收拾好,被褥换掉。”
“我们就去书房,发现书房里的笔墨纸砚都被人用过,地上还有用过的被揪成团的纸。”
“这事,除了叶虎没有人会做。鹏哥向来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所以将叶虎狠狠骂了一顿。”刘佑伦道,“谁知道,在隔壁玩的军哥和峰个听到了,就过来给叶虎出头。”
“峰哥和鹏哥就打了起来。”刘佑伦指着刘佑鹏身上的伤,“这些伤,有可能是当时打架的时候留下来的。”
学堂里,所有人都知道刘子峰和刘佑鹏水火不容。两人几乎不能说话,一说话就会斗嘴动手。
“还有这事?”刘义冲着外面的学生,道,“找个人去把刘子峰和刘子军找来。”
有人应是去找人。
“叶虎,你刚才怎么不说?”周岩问道。
叶虎回道:“主子骂小人是对的,小人不该提也不能记着。”
这是规矩,场面上当然要这么回答。
可现在这么说,显然没有说服力,卢氏冷笑一声,道:“你一个贱民,还挺聪明的,懂得避重就轻的回答。”
“夫人,小人没有这个意思。”叶虎回道。
卢氏现在怀疑,是叶虎还有刘子峰三个人合伙杀了他儿子,做成他儿子洗澡淹死的假象。
刘子峰和刘子军两人一起进来。
两人是堂兄弟,刘子峰二十一,定了亲事,准备年底成亲,刘子军小他两岁。
“二位公子,”周岩已是主审,上前客气地问道,“不知昨晚您二位在哪里。”
两人都刘佑鹏死了,所以回答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