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哥说,他淹死的时候很难受,他很惊讶你为什么会杀他。”杜九言在崩溃的刘佑伦耳边道,“他还说,他从小对你照顾有加,你为什么这么没有良心呢。”
“为了一个女人,你居然杀他,兄弟情呢?”
刘佑伦吐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他摇着头,道:“不要,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是你逼我的,我不杀你,天理难容。”
“我没有害你,你为什么要杀我。”杜九言将他摁在剖开的肚子前面。、
“为什么!”杜九言逼问道,“说!”
刘佑伦彻底崩溃,精神涣散,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尸体,内脏被整齐的摆在一边,腐臭之气让他头晕目眩,他大声喊道:“从小,祖父就喜欢你。”
“凭什么什么好事都是你的,凭什么是你接祖父的班,我不服!”
刘佑伦嘶吼着。
杜九言将他丢开,他如同一滩烂泥,软趴趴地躺在地上。
嚎啕大哭。
“我的儿。”刘增科和夸氏冲着上来,一家三口抱在一起。
卢氏目眦欲裂地走过来,盯着刘佑伦,指着他道:“是你杀的佑鹏?”
“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的。”刘佑伦语无伦次地道,“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们。”
夸氏冲着卢氏喊道:“大嫂你清醒一点,佑鹏死了,现在我们家只有他一个男嗣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卢氏笑了,质问道,“我的儿子死了。刘佑伦是谁的种和我有关系吗。”
“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卢氏抓住了裴盈开膛剖肚的刀,冲着刘佑伦冲过去。
“诶!”杜九言拦着卢氏,道,“夫人,他是杀人凶手必死无疑,可你杀了他一样也是凶手。”
“官府,会给你做主!”
卢氏看着杜九言,颤抖着手。她崩溃了,刘家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不想管什么赌注了,他只知道她儿子死了。
她儿子死的很惨,她也不想活了。
“斩了他,”卢氏指着刘佑伦,道,“以命偿命!”
卢氏喊道:“以命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