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也不是很值得女人去付出的。
她再一次悄悄地为于素荷离开这个男人活得自在而感到庆幸。
“明天我去接他吧。”严宿说,虽然对严雷海没有太深的父子之情,但他也不想看到他出意外的。
商量了几句之后,各自回房休息,****无话。
第二天,严宿打电话问了严雷海,和温月娥约了几点去律师楼,严雷海说约了十点。
严宿九点从家里出发,跟严雷海说了会去接他。
严雷海却觉得严宿大题小做,直说不用,自己开车已经在去律师楼的路上了。
总觉得有些不对……严宿剑眉挑了挑,以他对温月娥的了解,这个女人不是那种会退一步海阔天空的人,想到这一点,他毫不犹豫地调转方向盘,往律师楼的方向开去。
严雷海开着车,听着爵士乐,心情是这段时间来最是放松的,终于能和温月娥离婚了,以后不用在看到让他觉得耻辱的人,心情怎么能不愉快?
他对温月娥母女不是没有感情,但这感情比起被她们欺骗戴绿帽子的耻辱,他能轻易选择对自己最有益的方法。
车子开上二环路,再过半个小时,就应该能到了。
只不过现在是车流高峰期,他为了避免塞车,从另一条比较远但不会塞车的外环路转入市区,一直在哼曲的严雷海没有发现后面有一辆小面包车在跟着。
外环路比较安静,车流很少,严雷海加快了油门。
在快要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左边突然窜出一辆黑色轿车,他急忙踩了煞车,车尾甩了一下,差点撞上路边的围栏。
不过还是避免不了撞击,他的头撞到了方向盘,有一阵的眩晕。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严宿打来的,他忍着额头的疼痛接听了电话,告诉严宿自己的位置,但没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他。
噢,该死的
严雷海挂了电话,捂着额头打开车门,打算找那辆同样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理论,究竟是怎么开车的,没看到是红灯吗?
他气呼呼地走到黑色轿车旁边,敲门要司机下车。
后车门打开了,严雷海往后退了一步,想看清车子里的人,刚低下头,衣领就被里面的人用力拽住,狠狠地往里面拉。
“你们是谁?救命啊……”严雷海心里大惊,在豪门生存了这么长时间,他自然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慌乱中将自己口袋里的手帕丢到地上。
车子里的人都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