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鱿,侏儒!”
阿纳托里爆了句俄语腔粗口,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丝毫不留余地。
罗特斯大怒:“法克白皮猪!”
一片更大声的哗然。这可是地图炮。
“法克¥,侏儒!”阿纳托里怒而反击。
在周围一大群人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起哄声中,只见卢克活动了几下肩膀,扭了扭脖子,故意在罗特斯身上用力一捶,借着咳嗽声掩饰了罗特斯的惨叫,然后卢克缓缓走到桌前,回到了座位上。
“你想怎么赌?”
盯着阿纳托里,卢克声音淡淡地问。
现在即使没有罗特斯挑拨,他也不能忍了。这句问候他要还回去。
卢克心想,既然这俄国佬这么期望输得干干净净,那他今晚就成全对方好了。反正今晚他就是来搞事情的,不妨,再搞大点。
从一开始,他就准备好面对今晚无法善了的情况。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待会儿少不得要动手。
阿纳托里显得很得意,他似乎觉得,把卢克激怒回来,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
他点了一支粗大的雪茄夹在手里,另一只手拦腰搂住了身边金发女郎的柳腰。阿纳托里扬起下巴,语气轻蔑的对卢克说:“骰子我玩腻了。我们来玩二十一点,怎么样?”
卢克十分干脆地摇头:“不会。”
“什么,你不会?”阿纳托里脸色讽刺说,“来赌场玩,居然不会二十一点?行吧,那你说,你能玩什么,侏儒?我是不会输给你的。”
阿纳托里弹了弹烟灰,眉毛一挑,补充说:“除了骰子。”末了又加上一句:“这破玩意儿,我玩腻了。”
这话说的漂亮,可是在心里面,阿纳托里其实是对卢克刚才在这张赌桌上所表现出的运气给吓到了。他不想再跟卢克玩骰子是真的。
先前围观的赌客此时一个都没离开,全都在兴致勃勃的等着围观这场好戏。
这时,有人提议说:“玩轮盘怎么样?别忘了,这里可是叫轮盘赌场。”这个提议立即引来人群的附和。
“轮盘?”
卢克和阿纳托里互相对视了一眼。
“我没意见。”阿纳托里笑呵呵的摊了摊手,秀了秀肌肉上的纹身。
卢克略一皱眉,沉吟了几秒钟后,也点头说:“可以。就玩轮盘。”
轮盘也是一种赌场里风靡全球的常见项目。
通常在轮盘上会有37个投注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