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担心的是引起白珺婉的反感,毕竟自己的相公是个杀人犯,恐怕任何一个正常的妻子都很难接受。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无论那个私阉的首领怎么逼张锐,他都咬紧牙关不同意给家人写信,只是答应对方只要放了自己,日后就会给他们一笔钱封口,可惜那个私阉首领根本不相信张锐会守信用,所以自然不会先放人。
最后万般无奈之下,张锐把自己是举人的身份讲了出来,毕竟他的这个身份在民间还是十分有威望的人,一般人根本不敢得罪他们。可惜他却忘了眼前这些私阉根本不是普通人,他们自从阉割了自己后,脑子就已经不正常了。
比如把张锐抓起来的那个私阉首领,他在听到张锐竟然是个举人时,非但没有任何恐惧,反而还高兴的哈哈大笑,因为在他看来,一个举人竟然亲自跑到乱坟岗处理尸体,肯定也会更加爱惜自己的名声,所以张锐在他眼中变得更加值钱了,自然更不轻易放他离开。
结果在这种情况下,张锐不肯写信,那个私阉的首领不肯放人,于是两人就这么僵持起来,最后一直僵持了几个月,那个私阉首领终于失去了大部分耐心,开始对张锐又打又骂,甚至还任由手下对张锐侮辱,想要以此来逼张锐给家里写信,毕竟一般人落到他们这些私阉手中,根本忍受不住折磨。
但是张锐根本不为所动,哪怕私阉们对他再怎么侮辱,他也不愿意给家里写信,因为他不想让白珺婉知道自己做出杀人这种事。结果最后那个私阉首领实在是气疯了,又不甘心把张锐交给官府,最后一怒之下把张锐也给阉割了,反正这种事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就是这样,我从一个堂堂的举人成为一个人见人厌的私阉,是不是很可笑?”张锐讲到这里时狠狠的喝了口酒,然后抬起头对周重笑道,脸上的神色却是十分的悲凉。
周重听到这里也为张锐的离奇经历感到惊讶,不过他这时却是冷哼一声道:“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若不是你沉迷于青楼酒肆之中,就不会与白府的老仆发生冲突,如此一来那位老仆也就不会被你们误杀,自然也就没有后来的事!”
“这一切都是章醇和童青那两个混蛋的错,若不是他们引诱我去青楼,我也不会沉迷其中,更不会与白福发生争执,而且后来他们竟然还以此事做为要挟,实在是卑鄙之极,后来他们死在我的手中,也是罪有应得!”张锐这时显然并没有醒悟,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而是把所有错都归到章醇和童青两人身上。
“哼,你的那两个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