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扔在了茶几上问道:“你杀人家干什么?”
“啊!丘一白!!”
丘一白。
陈达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可是这个名字无法带动大脑中任何细胞的感知力,像是听见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一样,就是个名字而已。
“你不是学医为什么的吗?”
“你不是大夫吗?”
“你不是治病救饶吗?”
唰。
那个男人一把拉上了窗帘,整个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郑
学医、杀人、丘一白……
陈达一点也联系不上这三个词语,就和孩子拿着学前班的书做一道‘找到相同图案物品画连接线’的题似得,老陈怎么也不知道如何把连接线给画上。
“那这里是?”
“我的家。”
“你是?”
“你唯一可以依靠的朋友。”
这些极具冲击力的信息进入脑子以后,陈达都没去想为什么唯一可以依靠的朋友连姓名都不,直接被绕晕了一般道:“我怎么会杀人?”
“那谁知道啊!”
他伸开双手,如鸟儿炸其翅膀般回应着。
可陈达已经完全不知道该从哪接着问起了,缺失了太多东西的信息像是茫茫大海里的一块破碎舢板,谁也无法通过这一块板子想起当初那艘船的模样。
本就疲惫的老陈觉得头越来越疼了,他绕过了站在客厅中间的男人,慢慢坐在沙发上。
沙发很舒服,是那种松软到极致的类型,一屁股做下去就有深陷其中的感觉,像是在棉花堆里,让人想紧绷都紧绷不起来。
“能不能,跟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转过身来望着他,刚要些什么的时候,陈达很客气的道:“从头儿开始,我是谁,在哪出生,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一点一点。”
他叹了口气,在沙发边上拿过一个圆墩摆在了陈达对面,坐稳的同时道:“有什么用呢,第二你就会忘记了,持续性失忆可是无法逆转并终身无法治愈的。”
“你也学医?”
失忆一般人都知道是什么,可把失忆成持续性失忆,还了解其特性,如此简单轻松的出,就跟律师在法庭上将法律条款倒背如流一样,不是学医的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咱们是同学,都是在医学院就读,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你是硕士。”
陈达打断了对方,尽管从话语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