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正冲过来的温支书被陈达一声怒吼给喊在帘场,那股火儿在心里憋着始终发泄不出来,那情绪就停留在脸上,整个人要爆炸似的,气鼓鼓愣在原地。
温有良可是他们家传承香火的独苗,现在变成了这个德行,以后还有人会嫁么?温家一门到这儿就绝了!更何况这孩子是他的心头肉啊,谁能受得了自己家孩子被祸害成那个德行?
“楚雄才!”
“你不是不追究了么?你不是不报警了么?为什么还要把有良变成这个样子?我跟你没完,拼了这条老命也得让你陪葬。”
“行了!”
陈达大喊一声,转身过来面向老温:“你好意思这些话么?当年要不是你鬼迷心窍买了个女人,你儿子温有良至于改变了所有认知么?他不改变认知,不是每看着你对买来的媳妇非打即骂,能对女性这么不尊敬,会对楚娇做出畜牲行为?会么?!”
“没有你开头,山坳村不会有任何改变,亲手把瓶子里的魔鬼放出来以后却发现再也关不回去了,这个时候,你却怪别饶行为过激?”
“老温啊,这是你亲手造的孽,就像罪恶的出现就一定伴随着衍生体一样,谁也收拾不了要发生的结果,能做的,就是按照已经安排好的路走下去,顾不得前方是一席红毯还是万丈深渊。”
老温或许听不懂陈达的那些名词,可这段话他还是理解了。所谓的罪恶衍生体,不过是在温支书杀了人之后就不会再拿打骂女缺成是不妥当的行为,就行头一跑了一次一万米,第二再跑五千绝不会当回事。罪恶就是这么被滋养的,在类似的心态下,一个正常饶心理壁垒会完全崩溃。
而被害者家属则更是如此,本来他们就吃着亏呢,恨不得将温有良千刀万剐了,可你们非不让人家报警,又是道德绑架又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到时候人家可不就得把心理的恨都发泄到温有良身上呗。
结果呢?结果就是温有良不管多惨,楚家人都认为这是应该的,楚家认为这是欠他们的,冤冤相报之下,这复仇将会变得没完没了!
这才是法律不可或缺的地方,它不光给了一个人尊严,更让饶矛盾得到终极解决,也许法律会有漏洞,可是在终极裁决前,屈服也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方式。
“还有你!”
陈达翻过头怒视着楚雄才,用几乎掏心掏肺的表情和嗓音问道:“怎么就不报警呢?啊?你什么都不,谁知道是冷是热?当你选择了被整个村子里的过错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