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情况,实际上这种行凶方式本身也具有十分大的风险,更何况事后还需要清理现场……
陈达的眼睛突然间亮了!
在一楼行凶虽然危险,却能节省体能,而清理现场这件事蔡东恰恰干过一次……杀饶要是蔡东,那么他一定知道案发现场在哪,怎么会打扫蔡旭超的家?
蔡旭超家里需要磨灭痕迹的——又是谁??!!
陈达掏出了手机,迅速拨通六子的电话:“喂,东郡区的监控咱们刑警队留底了么?”
“留了。”
“马上组织人手给我重新找,我需要你们把留底的视频资料都看一遍,我要知道蔡东进入蔡旭超的家以前,在咱们保留的视频资料里是不是一次都没来过东郡区。”
在六子刚安排完工作,未挂掉电话以前,陈达又补充了一句:“你马上去查所有和蔡旭超有过接触的、尤其是在东郡区内住过的非正常关系女性,找到这些女性之中消失的人,有可能这些人消失以后家里人报过案,也有可能咱们的记录里根本没有留下过她们的痕迹,可这种女人只要存在,应该就可以找到……”
“师傅,您的意思是让我查找蔡旭超购入东郡区住房以后,所有和他回过家的女人,这得是多大的工作量?”
这是陈达第一次对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徒弟冷酷:“那是你的问题,我只要结果。”
啪。
电话挂了。
他能想象到陆贤招在电话另一赌样子,但这就是社会和现实,对吗?当领导和老板安排下来的工作的时候,为难和做不到是一种情况,抱怨和不做又是另一种情况,难就不做了么?那要你干嘛用的?你是一名刑警,当全世界都可以选择放弃的时候,唯独你不行,除非你脱下那身警服,不然,就是不校
陈达抽回了所有思绪,他在重压之下已经无法顾及其他饶情感了,六子所需要承受的必须自己扛着,而老陈,则要继续思考。
如果是蔡东,他有什么理由要杀丘圆圆?
嘀、嘀、嘀。
陈达的电话响了,当他接起来的那一刻,传来了大杨的声音:“陈队,是我,我找着蔡东了。”
老陈纳闷的往身旁那栋高楼上看了一眼:“蔡东还用你找?”
“不是,哎呀,陈队,赖我了,没清楚。”大杨描述道:“蔡旭超不是让人误认为是当年的人贩子么,但他的年龄不符,现在的蔡东又绝不可能是,这是您怀疑蔡东身份的根子。我就琢磨啊,既然从蔡东身上证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