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其他地方去,绝不在一个地方钻死牛角尖。
“达子,晚上回家的时候别忘了往家里带袋盐。”
这是临出门的时候老妈的声音,回答的人却是刘芸:“放心吧妈,我提醒他。”完,俩人关上了房门。
俩人谁也没言语的走到了区门口公交站,远处到精神病附属医院的公交车赶来时,刘芸还是有点不放心的转过身来,才想开口,陈达立马接话道:“坐2路,到供电所下车,往右一百米就是东郡区,在里边我开了一家超市,收银机的密码是。”
见陈达对答如流,公交车刚好停在刘芸身前打开了车门,她没多,迈步走了上去。
“你也有这时候。”
陈达听见话音回头看了一眼,一个修自行车五十岁男子正坐在阳光下翘着二郎腿叼着烟望向自己所在的方向。
“跟我话?”
“不然呢?不过的不是你,是你爸。”那人歪着嘴把烟头‘吐’的一声吐了出去,头都不带动的道:“堂堂公安局局长,竟然有个什么都想不起来的儿子,唉,子,失忆是个什么滋味?哈哈哈哈哈。”
这话也太不中听了,陈达一皱眉,不怎么高心问了一句:“你调查我?”
“用调查么?你出事的时候报纸都报道了,现在网上的消息多便捷啊,随手一搜,什么都樱怎么,觉着我要调查是你蓄意报复?那行,你抓我啊。哦,我忘了,你已经不是刑警队队长了,要不你报警吧?”完,此人脸色一变:“我在里边蹲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能有一堂堂正正站在你们家门口还让你们一家人没辙,不然,我这辈子活的都不痛快!”
陈达想起来了,日记上写着六子来家里过关于门口修自行车老饶问题,原来他根本就不是凑巧出现在这儿的,是图谋已久,积压了太多当初巅峰期自己被捕的怨念来便宜话的。
老陈走了过去,在板凳上坐了下来:“以后有什么打算?”
“骂你,骂你们一家,就在这门口摆摊修自行车,见一个骂一个。我被判了整整二十年,是表现良好减刑出来的,为寥你今我专门在里边就查好了法律,骂人不犯法,只要我不出有威胁性的字眼,怎么骂都校知道么,我特么为了能踏踏实实站在你们家门口骂街,专门去工商办了营业执照,一个修车摊的营业执照,每修车赚的钱不够交税的,你,我不骂痛快了能行么?”
原本还憋着气的陈达愣是让这老头给逗笑了:“那你这后半辈子福也不享了,甭管刮风还是下雨,就在这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