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见不小,早过了容易虚荣的年纪,可此时也是红光满面,笑得嘴都合不拢。
可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说这就是一个剪彩,还得等多久啊?”
说话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一身明显是量身订制的高档西装加身,外披灰色风衣,脸上来卡着一副黑墨镜,嘴上刁着一根苏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道:“这大冷天的,剪个彩还得让人这么等,等着把人都冻死啊?靠!”
“晕,这人是谁啊?不爱等可以走啊!”
“一看就是哪家的纨绔子,不过说来也怪, 谁家把这种蠢孩子给派来了呢?”
一时间,立刻有人对这青年投来地鄙视的目光,甚至有些人阴阳怪气的小声嘲讽他。
然而突然有人急促的小声说道:“嘘,大家别乱说话,这人是来自首都,首都四少之一的严少。”
“我去了,是首都严家的严少,严明宇!”
“他怎么来了?听说这位严少有时候很低调,可有时候脾气一上来谁的面子都不给啊!”
当有人道出来人的名头后,好多人都不敢再用嘲讽的语气评价些人了。
而严少叼着烟,居然走向了老怀特。面对这么一个强势的大少,围着老怀特的人就算对他不满,也不得不主动让开一条通道。
“我说怀特先生,剪彩啥时候开始啊?能快点不?”
严少满嘴烟气的喷道:“我可要冷死了,你可是外国人,不会像我们华夏人一样剪个彩还得看吉时吧?听我的,赶紧把彩剪了,然后我还有事情要找你谈呢!”
这番话说的不软不硬,可是却透着一股不容人反驳的意味,尤其是那句“然后我还有事情要找你谈呢!”带有明显的优越感。
老怀特抬手抿了下自己的方便面头型,皱着眉道:“不好意思,我在特尊贵的刘先生来,今天剪彩,必须由刘先生剪头彩。”
“什么尊贵的刘先生?干嘛等他来彩头剪?”
严少不耐烦的说道:“这头剪,我来剪不行吗?我严少可老尊贵了,可比你说的那什么刘先生尊贵多了。”
当严少这翻话说出口后,现场立刻安静了下来。
与此同时,老怀特的脸沉了下来,并且毫不客气的说道:“请恕我直言,刘先生比你尊贵一万倍,剪这头彩,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