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这么,哦,那边还有几个三班的教官,不上去制止?”
“所以说你不懂。咱要是制止了这一次,那下次咱还帮他?齐安城以后会被其他新兵怎么叫?”
韩指导总觉得李斯夜的逻辑哪里有点怪,但是一时说不上来。
李斯夜站起身,端起饭盘,说:“新兵嘛,不是来享福的。尤其是这样的事情,在我那时候,都是教官亲自动手的。不为别的,只是让他们记住,有些事情,逃不过只能挺直腰背,能打就打,不能打就站好了挨打。”
他这么一说,韩指导总算是想起来一件事。
霍小姐那届的新兵训练营,最惨的是教官,然后是一个姓李的大龄新兵,至于原因已经没办法探究了。
齐安城顶着一身泔水没有坐车,拎着饭盒,足足走了四十分钟回到宿舍。
舍友们早就回来了,或躺或坐在床上休息着。
开门的是陈伯启,他一脸惊讶:“安哥,怎么了?”
齐安城没好意思说自己让侮辱了,只好道:“没事,不小心让泔水车洒到了。”
陈伯启有些在意,却没开口再问了。
齐安城进到宿舍后,也被问了一通,甚至还被舍友们拿来嘲笑。
齐安城自己也笑了,然后洗个澡,就吃饭睡觉了。
只有陈伯启,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一晚上都沉默不语。
第二天训练。
依旧是超量的体能训练,第一次当教官就恨不得把新兵们教死的李斯夜落得个恶魔教官的头衔。
依旧是跑到一半,李斯夜和韩指导就去吃饭了,任由新兵们散的散,练的练,带队教官们也是如此,自跑自的。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新兵们趁机去医疗室休息。
唯有那八个被看好的苗子们,完完整整地跑完全程,事后也仅仅是出了一身汗。
齐安城也没能跑完全程,霍心仪知道了昨天在饭堂发生的事情,来问问他需不要帮助,被齐安城拒绝了。
那些人是来找他麻烦的,让教官帮的话,只怕以后会在暗地里耍阴的。
霍心仪大概也理解了,让齐安城结束训练便离开了。
今天还好,齐安城与陈深、喜贵一起在第二饭堂吃饭,没有碰到任何麻烦。
但是回到宿舍时,他发现邵西仲一身物资、目光呆滞的坐在床上,而陈伯启一回来就去洗澡。
邵西仲见齐安城等人回来,从呆滞中恢复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