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的贵族绳之以法,让神灵来惩罚他们?”
“都没有!他们并非如同他们口中宣扬的那样善良。”
是的,他们什么都没有做。
“牧师们没有在凡人哀求的时候带来神谕,没有让救世主去从黑暗的命运中拯救。”
“相反,他们不光是贵族的帮凶,甚至是一切悲剧的源头。”
“如果不是他们要求了更多的进贡,贵族就不会提高税收,后面的悲剧就不会发生。”
环环相扣,一环扣一环。
“他们在背后推波助澜,用神谕来逼迫贵族压迫民众,逼着民众将自己变卖成奴隶,之后再派出奴隶商人把那些可怜人买走。”
“最后的最后,他们会以救世者的姿态出现,将那些人从奴隶商人的手中救出。”
“他们将这称之为【救赎】,对,就是你之前提到的。”
嗤。
宁封说到这嗤笑了一下: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救世主,从来都没有。”
“那些会用救世主之名包装自己的,只有虚伪的骗子和满口谎言的神棍。”
“很巧的是,这两者他们都是。”
在这个时代,牧师既是也是神棍,也是最大的骗子。
说到这里,宁封忽然感受到了对方的灵魂波动。
是怀疑,她在怀疑宁封为什么会对此如此清楚。
“我为什么知道?”
愣了一下,宁封忽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像是听到可笑的事情一样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在大笑中,宁封松开了荆棘权杖,解开了自己的衣袍。
在黑袍之下是健硕坚实的躯体,而在那皮肤的表面却布满了另一种东西。
伤痕。
纵横交错的狰狞伤痕!
烧伤、刀伤、鞭痕、撕裂伤……
密密麻麻的伤痕占满了宁封的身躯,就会汇成一副扭曲血腥的图画。
而这些,还不是最惊人的。
真正让空气凝结的,是在宁封前胸和后背的烙痕。
“知道这是什么吗?奴隶之证,也就是所谓【奴隶的证明】。”
奴隶商人会在他们自己的产品上烙下印记,以此来宣誓自己的主权。
“作为一个卑贱的奴隶之子而降生,你不会觉得我能摆脱那个宿命吧?”
穿上衣袍,宁封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