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道美丽并又熟悉的身影出现的一刹那,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直降冰点,如果要不是白佳妮在一旁紧紧的拉住我的手,恐怕我早就已经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扑了上去。
直到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酒店的高级餐厅,白佳妮才松开了我的手。
“你刚才拉着我干什么?”一般在一个人发火的时候身边最好不要有人,白佳妮就这样不幸沦为了我的“发泄”对象。
“有的时候,亲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她有可能是陪朋友吃饭,也有可能两个人在路上偶遇的”白佳妮的各种假设都在为小茜洗脱罪名,听完她的辩护,我觉得她说的有一定道理,其实在我的心里面也有一个声音为我们家妞儿找了很多借口并且说服我自己。
白佳妮再三确定我情绪正常才离开了我,我苦闷无比的回到家,才发现豆豆也不在家,如果豆豆在家,最起码我还能从她的嘴里打听出点有关这个男人的风声。
我像个病入膏肓的病人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寂寞就像瘟疫,不停的在我脑子里助长一些妙明奇妙的荒诞想法。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所谓的白头偕老,只不过是两个在一起,必须得有一个人特别的能忍。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快要憋成“忍者神龟”的时候,小茜的电话忽然打了进来。
“喂,老公,你在干什么呢?”
“没事,在家待着呢!”我听小茜的语气坦荡荡,莫非是我小人常戚戚?
“呵呵,老公和你说个事。”
“嗯,说吧!”我估计是要和我说她“出轨”的事。
“我今天稍微晚一点回来,遇上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男人还是女人?”
后来我就听不清小茜说什么了,紧接着电话里更是传来一片忙音,我急忙拨了回去,语音小姐提示我该号码不在服务区。
我举着手机愣了半天,如果这时候窗外要是能稀稀拉拉的下阵小雨或是风雨雷电齐聚京城,我觉得更能衬托出我此刻的心情。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女朋友在酒店,身边的男人不是我,我总觉得像酒店那种地方,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会发生。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熬到了7:00,紧闭了很久的大门终于打开了,我听到门响,蹭的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由于我冲的太快,几乎与开门的那个人的脸几乎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