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伙食的难吃程度唤起了我对大学食堂的记忆,在我们学校和护校之间,林立着形形色色的各种风味小吃,墙外开花墙内香,外面的餐厅里是狼吞虎咽,学校里的食堂是难以下咽。今天我和白佳妮魂游了一次大学时代的校园餐厅。
送走了白佳妮,回到病房,发现除了我以外,病房里又搬进了一个新户,病人是个五旬左右,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浑身茶满了各种管子,管子里血淋淋的看的我心惊肉跳。
伺候他的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由于她背对着我,我也只能看出她的身材不错,至于容貌我却不敢幻想,往往背影很让人期望的女人,五官长的通常让人失望。
她机敏的听到了我走路发出的声音,回过头,一副在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的容貌出现在我的眼前。
“小敏?”我登时小退了半步,失声道。
“是我。”小敏看到是我,眸子就像一滩死水,暗淡无光。
“你怎么在这?”我记得胖子曾经对我说过小敏幸福洋溢的嫁到了美国,可如今却真实的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且看她的打扮,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珠光宝气。
“我爸爸住院了,你受伤了?”小敏指着我头上裹着的纱布。
“嗨!还是不是拜你当年所赐,戴绿帽子留下的后遗症。”
小敏担心被人听到,做贼心虚的悄悄把我推了出去,其实病房里只有她爸一个人,还处在昏迷状态。
“你胡说什么?什么给你戴绿帽子?咱们好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以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没和别的男人上过床就算没出轨吗?我告诉你精神出轨更可耻。”我把小茜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活学活用套在了小敏身上。
“你愿意怎么想是你的事,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还提它干嘛?”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着小敏憔悴的样子,我也不愿再蓦然回首。
“上个月。”
“我听胖子说你嫁到美国去了,是你上次拆散宁宁的那个男的吗?”
“是他。”
“这么长时间了,你们俩个是不是连孩子都有了?”我说这话的时候不悲不喜,仿佛就在看一场低俗喜剧。
“我们离婚了。”
“为什么?”
“刚结婚的那会儿他对我确实不错,他是个富二代,整天和一群狐朋狗友出去花天酒地,被他的一个酒肉朋友赌博时骗了,拿房子做抵押,而且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