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段岩便乐了!
虽然出主意的银子现在肯定是拿不到了,但好像,他又发现了新财路!
“何主事可是忧心何处去找才子赋诗之事?”段岩笑眯眯的问。
“然也!”
何欢苦笑道:“这竹叶青放竹叶倒是的确简单,可这找才子赋诗就难办了啊……”
不说但凡小有才名的才子无不是个个眼高于顶,愿不愿意屈尊降贵的为他这小酒坊所酿之酒赋诗,就说肯赋——自己现在,这哪儿找去啊?
“这三条腿的蛤蟆难找,能做几首歪诗的酸腐文人,那还不好找?”
段岩道:“区区也就是看不上那些无用书生,不想作诗罢了,要是想作——几首酸诗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何欢的面皮剧烈的抽搐着,岂会看不出段岩就差没直接说只要你给银子,这诗我就帮你作了的意思?
只是想到段岩被考官乱棍打出考场的行径……
何欢心说,要是相信你会作诗,某那就是脑袋被门夹了!
念及何欢心头所想,段岩也忍不住有点尴尬,不过为了银子,他不得不厚着脸皮继续毛遂自荐道:“诗好不好,那得作出来看了才知道——要不何主事你先听听,要是不满意的话,某分文不取,如何?”
“真的?”
听到这话,何欢的眼神顿时亮了。
虽然自己不会吟诗作对,但生在这个文风鼎盛的时代,诗词的好坏,他还是听的出来的!
念及至此,何欢觉得,先听上一听,也是无妨!
“容我稍稍思量!”
段岩拿出曹植七步成诗的气派缓缓踱步,然后一脸欣喜的笑道:“有了……此诗配上贵坊此酒,简直浑然天成,堪比才子佳人,金风玉露……”
“小相公快讲!”
见段岩吹的神奇,何欢也是不禁被勾起了好奇心。
“诗在某胸之内,飞不了!”
段岩笑笑,然后才道:“不过在赋诗之前,某想先和何主事你确认确认,要是这诗作你还算满意,那这赋诗之银之事……”
何主事当然听出段岩在暗讽自己之前答应的银子要以后再给的事情,不禁老脸微红干笑道:“小相公放心,只要诗作满意,五两纹银,何某定然立刻奉上!”
“五两?”
听到这个数字,段岩不满道:“诗书文章,可是大道,非数十载寒窗苦读,呕心沥血绝不可得——某苦读十数年之心血之作,居然只值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