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雷贯耳,要是能得先生教诲,司空英就是死也不会后悔了。”一副心慕之态。
周冲看得大摇其头,心想一个酸书生,一个执拗的剑客,两人凑到一块,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事来。
“多谢你的美言,我爹是不会见你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淳于珏断然拒绝。
司空英不免几许失望,辩驳道:“淳于小姐有所不知,并不是我司空英不讲理,而是周冲不得不杀。杀一周冲而安天下,其利大焉,这等造福天下之事,我司空英只好当仁不让了,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淳于珏还没有说话,周冲的大笑声响起,笑得非常张狂,好象发生了天大的好笑事一样,手指司空英,道:“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司空英愕然不已,问道:“周冲,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就笑你!”周冲脱口而答,道:“我周冲一渺渺之身,何以关系天下之安危?我何时又做了对不起天下的奸利事?我杀过人吗?我连手指头都没碰过一个人,你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茅焦大是周冲所言,道:“周兄言之成理。小弟与周兄相处这些时日,就没见过周兄做过一件有奸利之事,更没有动人一个人一根指头,你这话太牵强了。”
淳于珏一双小手互击一下,赞道:“说得太好了!周兄光明磊落,堂堂正正一大丈夫!比起那些自命侠义的匪盗好了不止千倍。”
这是在讥笑司空英,他却是一点不动怒,反辩道:“智者杀人,何需动刀,不必动手,只需动脑。我问你们,楚国之乱,是不是周冲挑拨起来的?”
茅焦和淳于珏同声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这叫才情,不是每个人都做得来的。”
周冲却说道:“你这话不对,不是我挑起来的,而是他们楚国自己要乱,关我什么事?”
司空英一脸的不屑,道:“你敢做,就不敢承认了?枉称大丈夫,小人一个!”
周冲问他,道:“司空英,你说,要是没有火种,你能升起火吗?没有火种,你就是有再多的柴禾,也升不起火。要是负刍没有不臣之心,李园没有窃国之事,我就是说得再好听,他们打得起来吗?韩国,燕国,齐国,赵国,魏国,这些国家为什么没有乱起来?还不是因为没有火种,你再怎么添柴禾,也无济于事。”
“说得好!”茅焦和淳于珏马上改口,道:“还是周兄见解高明。”
司空英为之语塞,想了一下,道:“你是智者,能说会道,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