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岂不名正言顺?赵国数十年来阻挡着秦国的进攻,赵国一亡。则地处秦国东进要冲之上的魏国就成了昔日的赵国,魏昂这是讨秦王的欢心。他却没有想到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殷飞洪想了一下,道:“将军,我们能不能派人去讲和?目前,就一个秦国我们都打不过,再加上魏燕两国,我们哪里还能抵挡得住。再说了,有了这两国会给齐国造成压力,去了这两国可以坚定齐国之心呀。”
这话有道理,李牧点头道:“你说得没错。我已经派人去过了,魏昂还好,对使者礼遇不缺,还让使者捎话给我说他是夹缝中地人,不得不打。剧辛就不象话了,把使者的耳朵割了,脸颊上划了几刀,血淋淋地回来给我说剧辛铁了心要复仇。”
殷飞洪重重一下拍在桌子上,他太有力了,发出砰的一声响,咬牙切齿地道:“好一个匹夫,连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的道理都不明白。”
李牧轻叹一声,道:“他只是侮辱使者,倒也没有杀却,不能说他不懂这理。”
殷飞洪一想是这理,愣了一下,骂道:“可恶的匹夫!小人!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打吧,既然要打,就狠狠地打。”李牧想了一下,道:“别以为我李牧好对付。你们想急于建功,李牧岂能遂了你们的心愿。到现在为止,我们是一个换你们三个,我倒要看看是我们先打光,还是你们先打光?”
殷飞洪迟疑了一下,提醒李牧,道:“将军,这样不是办法,这样打下去,我们迟早要打光。秦王这是驱狼并虎,等我们两败俱伤了,他再来收拾残局,兵不血刃就可名利两全。”
按理,李牧应该赞同他的说法,然而李牧并没有赞同,却道:“那也不错。”
“那是为什么?”殷飞洪不明白李牧的意思。
李牧不屑地道:“要败也要败在秦王手里,就凭剧辛魏昂还不配做我的对手。”
“对,秦军勇悍善战,败在他们手里心里也不窝囊,要是败在燕军魏军手里,实在是窝囊透顶。”对于这点,殷飞洪深表赞同。
李牧坚定地道:“李牧岂是好惹的,剧辛魏昂一心想在秦王面前邀功,我就不让他们得逞,要他们战而无功,要秦王以此怪罪于他们,出兵灭了他们地国家。赵国,天下之屏障,赵国要是亡了,岂能让你独存?”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居然以这种方式进行报复。
殷飞洪真想不到李牧还有如此复仇手段,道:“将军,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地?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