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前来拜访。”
很快,无数持剑弟子自山院而出,团团将费介围在了一起。
“费主办,不知您来我剑庐是有何事?”在一众弟子身后的一位剑客问道,话语颇有礼节,但语气却如剑一般锋锐。
费介眯起眼睛,认出那人就是自己来东夷城要找的正主云之澜,笑着说道:“费某来剑庐,找的就是云先生。”
云之澜冷笑一声道:“倒要听听费主办找云某何事了。”
费介有恃无恐地看了看那一柄柄抵在自己咽喉的利剑,云之澜挥手,随后一众弟子将剑收回。
“四年前,云先生可曾到过庆国?”
云之澜听后表情先是一僵,随后他手中的剑便出现在了费介面前,既然他提到了四年前的自己,那一定与小师叔的事情脱不开关系。
费介并不害怕面前随时都能杀死自己剑,因为他知道云之澜不敢杀死自己。
“看来被我说中了。”
……
山院某间清幽的厅阁,费介没有一点监察院四处主办应有的形象,一手拿着刚刚有剑庐弟子送来的点心往嘴里送着,一手拿着酒壶,等是觉着有些噎,就喝上一口酒。
“今天起了一个大早,没有吃饭,不要介意。”
云之澜看着他,咬牙切齿说道:“费先生还真是心狠手辣,我剑庐竟是有三十弟子中你毒手。”
费介说道:“这不是不想惊动你师父,我只是想来确认一件事情,等到确认后就走。”
“请问。”
费介将嘴中的点心咽下,拍了拍手上的点心残渣,盯着云之澜的双眼问道:“当年云先生去庆国做了什么?”
“磨砺剑道,瞬便杀了几个辱及家师名号的江南剑客,江湖有江湖的规矩,难道费先生要以监察院的名义来责问某?”
费介笑道:“云大家,你们东夷城的人真的很不适合说谎,我先交个底,今日我是以着私人名义而来,不代表庆国与监察院。”
“而且,你总要为那些中毒的弟子们考虑考虑,一句话的事情。”
云之澜冷笑说道:“剑庐的弟子不受威胁,宁肯死。”
费介道:“如果加上东夷城十个坊的百姓呢?”
云之澜怒极一掌将身前的桌子拍碎,指着费介的鼻子喝问道:“你敢?”
“其实我真的没有恶意,这么布置也是怕被四顾剑留在东夷城,我必须要从你嘴里确认那件事情,所以,还请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