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不一样。”
范闲乐的笑了起来,他确定,自己这位便宜大哥真的是和自己来自同一个地方,随即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既然他与自己一样,那范府传言他早夭是否还有别的隐情?
“我听若若说了,你是……”
“对于当年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当年我是在太平别院外被人扔在了流晶河中,然后被云之澜捡到带去了东夷城。”
“太平别院?”
范闲想到在见陈萍萍时听到他讲过关于父亲的一些话,想到了某种可能。
“当年你的母亲魅力很大,很多人都喜欢她,包括陈萍萍,包括四顾剑,包括范建,也包括庆国的皇帝。”
范闲很是歉疚地看着叶启,说道:“当年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记恨父亲,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也很不容易。”
叶启笑了笑,说道:“我为什么要记恨范建,因为他做的这些事,刚好让我撇清了与他的关系,我反而要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