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死。”
夫子说道:“能跑的人,直觉总是差不了。”
羊肉只剩下了两盘,李慢慢继续切起了羊肉,听着二人言谈,面上懊恼,自己看不透老师,也看不透十二师弟,虽然知道他们谋划的事情,但是很难猜测到他们谋划的过程。
……
燕国与宋国的边境,因为几日前的劫掠,后又因为神殿调查,小镇里有很多人都离开了镇子,平时还算有些人流的镇子,即使是到了午间,也难以见到人踪。
酒徒喝着酒,从杀掉那个燕军队正后,他就一直在喝酒。
屠夫杀了一头羊,将羊血放掉,砍下羊的两条后腿,在院内生起了一大堆柴火,两条羊腿被他支在铁架子上炙烤着,明明还没有在羊腿上撒过任何香料,醇美的肉香却飘在了街上的每一个脚落。
酒徒的鼻子皱了皱,出现在街上肉铺的后院,看着那两条羊腿,他咽下几口口水,说道:“什么时候好?”
屠夫撇了酒徒一眼,伸手夺过酒徒的酒壶,捏着酒壶的手有些用力,喝过几口酒后,说道:“现在就好了,问题是,那个人会不会来?”
“你的胆子一向大,为什么我不怕了,你却开始怕了?”
屠夫并不在意酒徒话中的嘲讽,将酒壶还给酒徒,说道:“总感觉很不妥,万一我们将他杀了,夫子生气了怎么办?”
“夫子躲了昊天一千年,他创建唐国,修筑惊神阵,培养柯浩然,每一个动作都表明了他的态度,我想,昊天不会注意不到他。
你也明白这一点,如果事后夫子要亲自出手将我们杀了,昊天必会有所察觉,能够布局一千年的夫子,会因为一个弟子的死就前功尽弃?若真是这样,我想我梦到的一定是一根棍子,而非是一柄剑。”
屠夫从怀中掏出一包香料,均匀地往两条羊腿上撒去,两条羊腿霍然变得更是诱人。
“羊腿好了,吃吧。”
……
……
夜间,书院后山有雨,漫天星海被阴云遮住,整座后山除了坡上几间院落里还亮着的灯火,其余地方除了夜色,再无别的色彩。
雨水淅沥的声音在临湖小亭外不断响着,亭内小狐狸睡的很熟,鼾声多少驱散了不少淅沥声。
叶启摸着小狐狸的脑袋,看着亭外夜色,他从来不会去详细规划自己的行动,只会在很早就建立一个目标,然后坚定不移地向着那个目标走去。
原因很简单,因为太过详细的行动很容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