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停了,似乎马上就要死在那虎夔血淋淋的口下,尖叫一声,没有半分公主应有的雍容,指着叶启说道:“你这头虎夔要是敢杀本公主,本公主定要……”
没能说完,叶启便冷声打断道:“如若不是你刚刚阻了你的手下,即便你是公主,你也要死。”
“你……”
“哈哈哈,叶先生此言霸气,本世子倒要看看,是哪个公主敢在本世子的地盘上撒野?”徐凤年大摇大摆,身后跟着光头老魁与跑的气喘吁吁的姜泥,大笑说道。
隋珠公主不识叶启,但见了徐凤年又听其语气,倒也猜到了其身份,更何况她此次前来北凉东南的武当山,原因不无要看上一看这个在离阳京都都臭名昭著却被三年前父皇指婚给对方的北凉王世子。
叶启看了一眼徐凤年,知道他这一番话看似是在讽刺公主,其实是怕对方再口处狂言以至于自己继续杀人引来离阳皇室那边的麻烦,看来他在这三年里走了六千里路,性格当真是变了许多。
余光瞥到锄头不再动怒,叶启便招手将它叫了回来,就不再理会场间事,带着两只幼夔走回了竹林。
……
黄昏时候,洪洗象捂着有了好几个大包的额头来到大莲花峰,走到山坳青潭边,看到两只幼夔正在叶启身边玩闹,又看了几眼依旧眯眼打盹的锄头,松了一口气,说道:“多谢道友。”
叶启看着他说道:“你来不是要说隋珠公主的事。”
平时一向懒散的洪洗象面上一阵多愁善感,将粘着叶启的白菜挤了挤,惹得小家伙呲牙咧嘴,随后也不担心被怒了的小家伙咬上一口,随意坐在地上,说道:
“小时候我问大师兄,既然武当对所谓的道教祖庭不在意,那为什么还要留着吕祖写下的玄武当心那个牌坊,大师兄说,毕竟是吕祖他老人家留下的亲笔,放在山下光是看着都虎气。”
“这时才知,他是看清了小道习性,骗人的。玄武当兴,山上哪个师兄不在为这件事忙活,宋师兄闭了多少次关?俞师兄为何要时常行走世间?陈师兄为何要整肃山门戒律做那恶人?小王师兄为何非得视剑成痴?武当不争,不争才是争。”
叶启大概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望向太真宫方向,只见一道紫气冲天,将太真宫顶金红晚霞都渲染成了紫色。
“重楼道友大指玄再进一步就能证道天人,以他那赤子之心,得望天门又岂是难事?只是那一步何时能够走出,许是眨眼时间,许是寿数临终,不如做一豪赌,将一身大黄庭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