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婉茹姐姐跟巧蝶姐姐说要杀死陈大夫!”
他哭着嚷着抱紧了蓝崇洲的大腿。
楚桓清晰的感受到身旁的蓝崇洲的怒气值正在攀升,铺天盖地的阴霾正死死挤压着卧房里的每一个人。
他又补了一句:“阿桓不想死,婉茹姐姐别杀我!”
“蓝婉茹,楚桓是你院子里的人。”蓝崇洲咬着牙道。
“他在说谎!他在说谎!他一定是有人指使的,他根本什么都没看见!”蓝婉茹死死的捂住耳朵,楚桓的话语犹如晴天霹雳。
她朝着天空咆哮着:“是蓝韫宜!是四哥你!他在冤枉我!”
“他才四岁,他会说谎吗?”蓝崇洲把那句话又抛了回去。
蓝广夫听见楚桓的话,自然也明白楚桓的弦外之音,他顿时觉得世界都晃了晃,眼前猛地浮现出蓝韫宜的脸,他一个身形不稳,就倒了下去。
接下来蓝崇洲又请了军医证明蓝婉茹是服用了一种草药,中午才会突然喷血。
可蓝广夫是什么都没听进去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黯淡。
“所以三哥,你相信了吗?你亲手葬送的与韫宜的亲情!”蓝崇洲却没放过他,他走到蓝广夫的面前,一字一句的问着。
蓝广夫的脸上没有半点人色。
“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我没病了……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婉茹愿意日后做牛做马为妹妹道歉!”
蓝婉茹哭得梨花带雨,她痴傻的摇着头,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
毁了……全毁了……
蓝韫宜毁了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她贪婪的夺走了哥哥们的宠爱!
她想让蓝韫宜去死!
“做牛做马?”蓝崇洲猛地掐住了蓝婉茹的脖子,她感到一阵窒息:“从今天开始,你每日割腕取血为韫宜送去,一天两碗,直到你还掉你这十余载欠韫宜的东西!”
蓝崇洲陷入了一阵癫狂,他只觉得韫宜的一切都已沉冤得雪,可这一切,也将他投入了更深层次的罪恶。
他从前的助纣为虐,他为了蓝婉茹日日强迫韫宜割腕取血,甚至不顾她的哀求和痛苦。
他才是最直接的加害者!
蓝崇洲浑然不觉蓝婉茹的动静,手上的力道却在不断的加大。
蓝婉茹觉得自己的脚渐渐的抽离的地面,她痛苦的挣扎着,绝望的吸食着微薄的空气,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脖子像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