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一拍惊堂木,两个衙役便按着蓝韫宜的背,打算强迫她跪下去。
蓝韫宜轻飘飘的转头看了两个衙役一眼,那两个衙役想到蓝韫宜刚刚一个人在街上就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的场景,就觉得自己是见了鬼。
他们有些讪讪的又放下了手。
跪着也是审,站着也是审,便让她站着审吧。
“大胆蓝韫宜!我问你知不知错!公堂之上,你为何不跪!”林大人怒声问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蓝韫宜身边的衙役使眼色,可衙役摸了摸红肿的鼻头,眼观鼻子耳观心的低着头,假装自己没看见。
蓝韫宜站在大堂上,眉头微蹙。
她认真的扫过高坐在堂上的府尹,又看了看一脸得意坐在旁边旁听的袁夫人。
蓝婉茹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一夜之间,便让袁夫人脸上的痘痘少了许多,此刻瞧着虽然还有红肿,可却没有昨日那样恐怖了。
蓝韫宜的心中又多了几分了然,却又多了几分疑惑。
她知道蓝婉茹以神医作饵,拉拢袁夫人就是为了陷害她,昨夜袁夫人为了几颗药丸,甚至不惜在寿宴上得罪昌平王府,也要打骂她,就是为了讨好蓝婉茹。
那时她便料到有这么一天。
为了留下证据,她故意出言激怒袁夫人,还在袁夫人冲向自己时,在她手上留下了特殊的粉末。
这种粉末能持续数十天,清水也无法洗去,只要接触过只有淋上特制的祝松汁液才能显型,只要接触过她双手的人都会沾染。
这个法子还是前世她从布爷爷那里学来的。
只是蓝韫宜此刻有些想不明白,袁夫人是大理寺卿的夫人,就算是为了陷害她,特地状告上顺天府。
这顺天府的林大人又怎么会允许一个与案件无关的妇人,坐在席上旁听呢?
“民女没有做过,无凭无据的,我不认。”蓝韫宜不卑不亢的回答,声音掷地有声。
“瞧瞧,瞧瞧,死到临头的还不认错呢!大人既然蓝韫宜死鸭子嘴硬,不如传唤上当事人,也就是蓝府的老夫人上堂作证!”袁夫人疾言厉色的开口,话语里无不是得意。
林大人:?????
怎么还要传蓝老夫人?
不就是惩治蓝韫宜一个平头百姓吗?如今怎么扯上了国师的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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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顺天府传来消息,说是大理寺卿的袁夫人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