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块玉佩,平日里也不能将这块玉佩示于人前。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眼前的这片树林,她大概花上七天七夜也砍不完,更别提吃饭了。
祖母说这块玉佩能保她性命,说的不会就是眼前的这个场景吧?
大不了等她回了京城,再派人逼迫这个这个小尼姑把手上的玉佩还给她。
想到这里,蓝婉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捏了捏那块玉佩。
“喂,你在干什么!师太叫你干活你还不干,你是不想活了吗?”
念安那个小尼姑看着蓝婉茹犹犹豫豫的样子,便疾声厉色的催促。
“小——小师太,”蓝婉茹朝着她扬起了一个笑容,“我想写一封信,寄给我的二哥,只是一封信而已,能不能麻烦您通融一下!”
蓝婉茹说完,又急急将手里捏着的那块玉佩,放到了念安的手中。
念安举起那块玉佩在有些昏暗的天空下看了看,等看清了那块玉佩的模样,她咕噜一声吞了吞口水,又急忙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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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京城的蓝泊简收到了那封信,看见蓝婉茹在信上言辞恳切,说明自己知道错了,为了赎罪,可以做一切事情。
他正要不顾一切的派人,把蓝婉茹从尼姑庵里接回来。
“头发没了可以养回来,若我叫人瞒着上午发生的一切,婉茹的名声也不会受损,她不会有任何影响的。”
蓝泊简皱着眉合上了那封信,又对着身边的小厮吩咐道,语气有些急切。
此刻,他正清点了蓝韫宜的嫁妆,往库房外头走。
蓝崇洲原本为蓝韫宜准备好的嫁妆,竟在此刻不翼而飞,而昭阳公主正在花厅里等着取回嫁妆。
蓝泊简只要一想到他心中怀疑的那个偷走嫁妆的人选,脸色便能难看了,他周身似乎弥漫着一股低气压。